中午一刻,铁鹰一行八人十六骑风尘仆仆的赶到距宁远县十里的小镇,他们日夜赶路,换马不换人,赶到这里时已人困马乏,便在镇上茶社稍作安息,让小二饮马喂料。他们要了酒菜,吃过三碗酒后,一名流兵道:“目睹已至宁远县,如何还追不上洛天初他们?难不成他们也有备马?”另一名流兵道:“下山前我特地问了守夜的兵士,洛天初他们没有备马,八成是在半路打尖,这才错过。”铁鹰道:“不要操心别人,管好我们的事就行。县城中有傅子亮眼线,骑马过分着眼,就把马存放在这里,分离进城。我先找家堆栈住下,规复体力,你们去摸摸城中环境,探听出傅子亮的住处后返来画张草图给我,我彻夜就去他府上一探。”
四下沉寂无声,只要城郭东面的小楼还亮着烛光。
它们望向二人的目光也不再含有敌意,只见脑袋一缩,身子略微前倾,竟像施礼普通,似在感激二人的哺育之恩,随后血眼突睁,一声长鸣,振翅飞起,在空中越升越高,越飞越远。贾阴阳望着它们在天空中化作的斑点,感慨道:“这等通灵之物也只要浩大的天空能容得下它们。”
四天后,公孙明月收到了两封飞鸽传书,神情担忧的来见令君来。令君来正和妻女在托天岭东边的望峰亭喝茶赏景,山下落日撒金,云海浮动,甚是壮观。他见公孙明月到来,笑道:“智囊来的恰好,一起来品茶观云。”两人的干系亦君亦友,但公孙明月不便和家眷同坐,笑道:“部属站着说话好了。”尤静瑶浅笑道:“莫非智囊不屑与我们女流之辈为伍么?”公孙明月忙道:“夫人曲解了,部属且敢。”说着坐了下来。尤静瑶道:“雪儿,智囊要跟你爹爹谈事,我们去那边看看。”令雪儿道:“公孙叔叔,你是不是有了小鹰哥和洛天初的动静?”公孙明月点头称是。令雪儿拉着尤静瑶的衣袖撒娇道:“娘,我想听听。”尤静瑶拿她没体例。道:“那你陪着爹爹吧,为娘先去了。”说着盈盈做了个万福,公孙明月忙道:“恭送夫人。”
行到文旗山下,铁鹰才松了口气,大师受的都是外伤,疗养仲春便可无碍,铁鹰拱手道:“此行大功胜利,全仗兄弟们搏命杀敌,铁鹰感激不尽。”兵士们都在顿时行礼道:“恭喜铁寨主。”铁鹰点头浅笑,迷惑道:“奇特了,洛兄弟到底在干甚么呢?”正在这时,忽听山丘上人喊马嘶,一队人马手持兵刃冲将下来,荡起了尘沙滚滚,不知来了多少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