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月朔回到府衙就命令鞠问撒里喝。撒里喝拖着铁镣,举头挺胸的来到厅堂。押送的兵士喝道:“贼金狗!还不跪下!”撒里喝“呸”了一声,用汉语骂道:“甚么东西,也配老子下跪。”兵士们大怒,便要拿水火棍将他打跪。洛天初道:“无妨,让他站着吧。”撒里喝瞥了他一眼,傲然道:“老子本日有死罢了,可速斩我。”洛天初好整以暇道:“你已三次被我活捉,莫非就一点都不平气么?”撒里喝“呸”了一声,昂头道:“不平!”洛天初道:“前两次我是攻其不备,此次倒是以少胜多,正大光亮的将你活捉,为何不平?”撒里喝晃着大脑袋道:“不平就是不平,没有为甚么!”洛天初道:“你服不平没干系。我只问你还想不想活命?”撒里喝瞪眼道:“废话,傻子才不想活。”洛天初道:“那好。我先命人将你的锁链取下,然后再谈不迟。”
洛天初道:“你曲解了,我不是要杀你,而是放你走。”撒里喝吃惊道:“你说甚么?”洛天初浅笑道:“还需求反复一遍么?”撒里喝道:“我没承诺你的要求,为何还放洒家走。”洛天初道:“我又没说过非杀你不成,为何不能放。”撒里喝皱眉道:“你是不是想用这招来打动洒家?好让洒家做你的外线?那你就白搭心机了。”洛天初大笑道:“你多虑了,我没这般设法。”撒里喝道:“洒家是你的仇敌,今后在疆场上仍不会对你包涵的。”
洛天初笑道:“已准予你不消跪了,又何必多礼呢。”撒里喝几次想尽力起家,但是小腿麻痹,急的他满脸通红,怒骂道:“可杀不成辱,快杀了我!”洛天初起家绕太长案,替他解开穴,道:“我只是想和你打个筹议,并无辱你之意。”撒里喝赶快爬了起来,却也不敢脱手了,道:“你到底想拿洒家如何?”洛天初道:“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外线,归去后为我们供应金国的动静,你可承诺?”撒里喝嘲笑道:“这就是洒家活命的前提?嘿,你也太小觑洒家了。我且会为了这条贱命而叛变郎主!”洛天初道:“看来你是不承诺了。”撒里喝道:“誓死不从。”洛天初点头道:“那我明白了,你能够上路了。”撒里喝嘲笑道:“早给洒家个痛快不就好了,何必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