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世忠从外返来,一进门就道:“事已办好,请堡主放心,你的部下陆飞和朱雨时正在宫外等待堡主。”洛天初见他还带来了数百禁卫军,扼守着殿门,欣然道:“有劳了。”金兀术道:“现在你能够说别的两件事了吧。”待韩世忠关上殿门后,洛天初道:“第二件事是我但愿金国能假戏真做,借机真的与大宋媾和缔盟,四皇子意下如何?”不但金兀术意想不到,赵构等人也吃了一惊,兀术猎奇道:“你为甚么提这个要求?”洛天初道:“比年交战,刻苦的老是百姓,宋金都是如此,有多少儿郎战死疆场就有多少家庭支离破裂,莫非死去的人还不敷多么?被毁的故里还不敷多么?想必大师都看够了吧,该是时候解甲归田了,四皇子认同么?”兀术沉吟不语,他确切也厌倦了这场战役,以是才想出行刺赵构的战略,可惜也失利了,看来南宋的气数真的未尽,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有几分事理。”
洛天初赏识他的诚笃,道:“四皇子承诺就好。”兀术道:“本王只包管在我大权在握的有生之年不主动对南宋动兵,如何?”洛天初鼓掌欢畅道:“就这么说定了,宋金两国能化兵戈为财宝乃天下大幸,如此我的心愿也达成了,你们不再兵器相见,甚么都能够谈。”兀术笑道:“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本王虽能够做主,但南宋也要拿出诚意,不然本王也不好压服我大金国的贵族。”秦桧忙道:“那是当然,我们会遵循和谈向贵国称藩,每年进贡一点很多,所谓不打不了解,今晚的事就当全没有产生过,对谁都不要提及了。”兀术道:“这是本王的丑事,袒护还来不及,谁会去多嘴。”
洛天初道:“官家的意义是?”赵构道:“朕和秦相商讨了,监斩岳飞父子和张宪的打算稳定,只是换做三个死囚代替罢了,只要如许事情才气美满处理。”洛天初倒吸了口气,道:“那真的岳飞父子如何办。”赵构道:“请堡主转告他们,让他们今后隐姓埋名,再不要露面了。岳飞正法后就没有这小我了。”
赵构欠了欠身,道:“洛堡主本领高强,乃我大宋的能人异士,不知可有兴趣在朝为官,朕毫不薄待。”洛天初心知这只是他的收场白,毫不是主题,便笑道:“鄙人懒惰惯了,不是当官的质料,怕是要有负官家汲引了。”赵构松了口气,暴露豁然的神采,明显很对劲他的答复,道:“不仕进也罢,朕有件事想和你筹议一下。”他用了“筹议”的字眼,可见对洛天初已极其正视。洛天初道:“官家请说。”赵构道:“朕承诺了赦免岳家父子,天然不会食言,但岳飞的极刑早已公布于众,天下皆知,如果现在对外宣称岳飞无罪,朕的威望安在,这件事让朕很难结束。”洛天初恭敬道:“官家颜面当然首要,但岳飞如许的人才且非更首要。他一心报国,只要重新启用,岳飞必以死效命,如此天下承平,百姓欢乐,且不分身其美?”赵构苦笑道:“你说的朕也考虑过,可那样的话便申明朕冤枉了岳飞,百姓只会对朕更不满。天下谁都能够做错事,唯朕不可,旨意毫不能改,这干系到朕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