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时道:“我神驰的是啸傲山林,自食其力的日子,可我现在甚么都不消干,连孩子都有几个老妈子轮番服侍着,我都快闲出病了,哪怕给我几亩地各种也比被老丈人养着成心机。”洛天初笑骂道:“少得了便宜卖乖,如果这话给别人听着,不气的肚疼才怪。”朱雨时正色道:“我可不是随便说说,我这设法对我娘和岳父都提过,但是两位白叟家都分歧意,说对孩子的生长不宜,还说我想去山林隐居就本身去,这又如何能够呢?”洛天初道:“抱负和实际常常差之千里,你平时多找点事干,别闲着也就是了。”朱雨时道:“我每天早上练功读书,带孩子玩,孩子睡后就满城漫步,会会兄弟们,时而和陆堂主去外埠走镖,谈天散心,要不就跟着芷蕊学种牡丹。对了,明天我带你去花圃看看我亲手种植的牡丹,成色几近赶上芷蕊的了。”
洛天初道:“那就好,城中的其他兄弟也都好么?”朱雨时笑道:“好的不得了,陆堂主去官后一向在家闲居,通过奴儿牵线,娶了成都本地的一个布行老板的女儿为妻,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生下一女。裴子夫见他平时在家没事做,便高薪礼聘他为镖局的首席镖师,只要十万两以上的镖银才请他出马。试想陆堂主亲身押镖,又有杜杀,蔡怜花,李晓这些正规军照顾,那些山贼流寇底子连想都不敢想。有些山贼因敬佩陆堂主,路过地盘时反下山犒劳镖队,倒是前所未闻了。顾堂主和他的美妻们自不消说,严魏风和殷芳也是如胶似漆,他们都已是成都的名流,每天和名流名流们出入初级筵席,吟风弄月,好不欢愉。洛天初笑道:“看来兵败何尝不是件功德,大师都过上了好日子,你也如愿以偿,能够无忧无虑的安享承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