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一向躲在洛天初身后不肯出来,听到钟远鹏相唤,才迷惑的看了眼李仁孝,道:“你真是我爹?”李仁孝道:“程礼是你的继父,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娘已故,你可愿随爹返回西夏?”莺儿望了洛天月朔眼,道:“我不想和小洛哥哥分开。”李仁孝笑道:“这位朋友如果情愿,能够和我们一起走。”莺儿大喜,问洛天初道:“跟我们走么?”洛天初点头道:“我要跟大哥去血刀堡,莺儿你去吧,他是天子,你就是公主,今后你要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了。”莺儿哭道:“人家不想和你分开,一起走嘛。”洛天初安抚莺儿道:“你先回西夏,待我安宁下来后找你去玩。”莺儿还是不依不饶,仍不肯走。洛天初再劝道:“我现在处境伤害,你跟着我只能让我用心,万一我死了今后如何陪你玩?”莺儿吓了一跳,道:“我不让你死,我听你的就是。”
这才决定仗剑救人。
三人又痛快的饱餐一顿,酒足饭饱后,只见一名中年文士缓缓走入,那人四十摆布岁,穿一袭海蓝色锦袍,白面微须,目若朗星,气度雍容华贵,举止有龙凤之姿,大福等人对他毕恭毕敬,走在身后连眼都不敢抬。中年文士对钟远鹏他们微微一笑,当即有人端上楠木马扎,他就随便坐了下来,大福等人垂首立于身后。
每到饭点大福都会派人奉上吃喝,接待殷勤,他们也懒很多问,归正终会水落石出。这天中午,大福又来送饭,钟远鹏道:“大福兄弟,我的伤势已好,即将出发,你家仆人再不露面的话,那只好请你传达我们的谢意了。”大福道:“诸位何必焦急,不如多待几日,等伤完整好后再走吧。”钟远鹏摆手道:“赶路要紧,难以逗留了。”大福沉吟道:“诸位请先用饭,小人去去就来。”
那华衣瘦子进屋后向世人团团一躬,笑道:“在轻贱名大福,跟从仆人路过此地,并非成心要做窗外君子,还望各位包涵。”说完后又有四名华衣少年鱼贯进屋,手中托着精美的黑漆托盘,盘上摆放着食品,衣服和刀伤药。钟远鹏不认得他们,但肯定不是四大派的人,见他们步法健旺,身形轻巧,太阳穴高鼓,无疑都是妙手,既然眼下没有歹意,干脆静观其变。大福道:“三位见义勇为,仗义救人,我家仆人非常敬佩,略备薄礼犒劳大师,还望笑纳。”那四名少年将托盘一字摆放在他们面前,洛朱二人早就饥肠辘辘,洛天初在重伤下颤巍巍的伸脱手,尽力的去撕一只烤鸡腿。钟远鹏差点被气乐,板着脸道:“二弟且慢!”大福道:“中间莫非思疑食品里有不洁净的东西?鄙人能够先吃一口证明。”钟远鹏道:“来源不明的东西我们不吃,你们到底是甚么人。”
何月莲冷哼一声,拔出长剑道:“你倒敢说实话,不怕我杀了你们么?”钟远鹏笑道:“我元气已复,女人想杀我只怕不易,不过我不还手便是,谁让欠你一命呢。”朱雨时急道:“月莲部下包涵,别伤害大哥。”何月莲怒道:“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么!先杀了你这小淫贼。”说着飞身跃起,一剑刺向朱雨时。钟远鹏身形闲逛,抢在何月莲身前,曲指弹中剑身,何月莲虎口一麻,长剑脱手,对钟远鹏瞋目而视。钟远鹏叹道:“三弟也是救过女人的,就算有获咎过女人的处所也该抵过了,望女人部下包涵。”何月莲顿脚道:“好!我打不过你,今后再找你们实际。”说罢捡起长剑,便要夺门而去。朱雨时失声叫道:“月莲,你要走么?”何月莲人已到了门口,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庞大叫人捉摸不透,但仅看了一眼,便回身拜别。朱雨时长叹了一声,趴在了床上,表情失落。莺儿不解道:“小朱哥哥对月莲姐那么好,月莲姐为甚么要走呢。”朱雨时苦笑道:“我是自作多情,人家底子看不上我。”钟远鹏和洛天初只能好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