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诚和洛天初联袂进城,夏诚道:“堡主的易容术过分精美,夏某虽肯定是堡主,但还是想看一下庐山真脸孔。”洛天初哈哈一笑,取下了人皮面具,暴露了本来脸孔,夏诚豁然笑道:“这一来就放心了。得知堡首要来助我们对抗岳飞,我帮将领都很欢畅,猜到堡主会从岳阳方向入城,夏某便在此等待了。”洛天初道:“有劳夏先生了。”他看到街上无人,便问道:“城中为何如此冷僻,人都到那里去了?”夏诚道:“我帮设有水寨七十二座,城中住民多数迁往落户,每座水寨就是一个村庄。”
三人又议论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屋歇息。洛天初归去后,坐在椅上取下了血神刀,谨慎翼翼的抚摩着刀鞘,又谨慎翼翼的将刀拔出,轻抚着刀身。这柄刀在令君来手中曾有惊六合泣鬼神的能力,而在本技艺中就是一块凡铁,不由想起惠善说过血神刀只会在承认的仆人面前收回红光,可它至今没有发光,莫非它不承认本身?那又该如何修炼《血刀九式》呢。洛天初知这柄刀是灵物,每当他独处时就会把刀取出,悄悄对刀说道:“刀啊,刀啊,我是你的新仆人,你为甚么就不承认我呢?”每次说完刀都毫无反应,明天也是一样,洛天初叹了口气,将刀归鞘,倒头睡去。
李清婉手中的问情剑反成了累坠,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忙侧身躲闪,谁知柳少卿运指如剑后更加矫捷,半途变招,腾空虚劈数“剑”,李清婉感到一波冰冷的剑气袭来,心知短长,不敢反击,再次游走开去,可广大的衣袖被剑气刺破了几个整齐齐截的口儿,就算是裁缝的剪刀也一定能剪的如此整齐。李清婉这才想到要抛弃问情剑,但却为时已晚,她的满身已堕入柳少卿暴风暴雨般的剑气之下,一波接着一波,连扔剑的工夫都没有,不一会儿就退到了墙根下,退无可退。柳少卿俄然袭到身前,两指一夹便把问情剑夹了过来,浅笑道:“承让了。”然后拿着问情剑,缓缓渡了归去。
这时一名中年文士渡步过来,问道:“何故喧华?”那兵士忙恭敬道:“夏先生,这几小我身份可疑,非要见大圣天王,我们正在查问。”夏诚在长安见过洛天初和公孙明月,二人都很赞美他的才学。现在洛天初带着人皮面具,夏诚也认不出来,打量一番三人道:“鄙人夏诚,三位有甚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洛天初笑道:“长安一别,夏先生别来无恙么。”夏诚认出了他的声音,动容道:“你。。。你是。。。”洛天初笑着点了点头。夏诚哈哈一笑,执起洛天初手的道:“高朋光临,夏某已恭候多日,快请,快请。”那兵士迷惑道:“夏先生。。。他们。。。”夏诚道:“有眼无珠,敌友不分,好好站你的岗。”那兵士诺诺退下。
两人正说着,面前霍然开畅,广漠的碧水湖泊映入视线,烟波水雾,昏黄含翠,扁舟渔火,近水叙愁。右首处一栋高楼可俯瞰洞庭全景,便是驰名天下的岳阳楼了,范仲淹便在此楼写下了《岳阳楼记》,但是只要一句“满目萧然”应景四下萧索之况。
柳少卿道:“你的《血刀九式》练得又如何了?一向没见你用过,我很想再领教一下这门刀法。”洛天初叹道:“第一式还未练成,不敢献丑。”柳少卿道:“竟如此难练?”洛天初点头道:“这但是令堡主的刀法,难练是必定的,何况我们连日赶路,我也没空练功,急不来的。”
李清婉不解道:“《天魔带》的武功我已尽皆把握了呀,怎说我的贯穿不敷呢?”柳少卿道:“你把握的只是运功的根基法例罢了,但实战起来倒是千变万化。上乘武功是学不出来的,只要不竭贯穿才气把握此中精美,以是才称为上乘武功。”李清婉道:“本来如此,小女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