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人逍手腕一抖便是七八个剑花,寒光一闪,迅雷非常的袭至洛天初前胸,用的恰是‘游龙清风剑’三绝剑之一的‘疾风剑’。‘三绝剑’只能掌门修习,严魏风天然不会,洛天初就更不会了。对于这类快剑的最好体例就是用内力逼迫变招,可洛天初有言在先,不消内力,只能闪身遁藏,胸前衣服被刺破,差一点伤及身材。王人逍见抢得主动,精力大振,随即又是出一招‘望月剑’,长剑化作虚影点点,罩住洛天初上身关键,却罩而不攻,等着洛天初暴露马脚。这招的妙处就在于似攻非攻,看似先手,倒是后发制人。
严魏风虽知王人逍罪不成赦,可毕竟师生一场,冷静垂下泪来,掉头便走,不肯再看。王人逍看到他从速要求道:“魏风别走,救救为师吧。”严魏风擦干眼泪,回身道:“你虽对我有传业之恩,但那夜你对我痛下杀手,以死相逼,再无交谊可言。你和血刀堡的血海深仇不是我能救的了的,望你下辈子好好做人,休要作歹。”王人逍像狗一样爬向严魏风,悲苦道:“为师的确获咎了血刀堡,更开罪了洛堡主,你和洛堡主不是好兄弟么,替为师求讨情,只废我的武功好了,饶了我的性命吧。”严魏风闭上眼,心中既痛苦又冲突,王人逍虽是败类,但恰好是本身的授业恩师,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徒弟再错弟子也要担待,徒弟有难,做弟子的又怎能不挺身而出。可他深知钟远鹏对洛朱二人的意义,这份仇恨绝非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他踌躇半天,不知该不该开口相求于洛天初。
王人逍一个劲的向洛天初叩首,道:“洛堡主,鄙人晓得错了,我对不起钟豪杰,对不起诸位,你大人有大量,就请看在我门徒份上,饶我一命吧。”
王人逍趁热打铁道:“魏风,想想你在帮里学艺时,为师从没有虐待于你,收你为入室弟子,传你‘游龙清风剑’,还筹算将衣钵传你,就算到了现在为师也以为没有看错你,你为人公理,不甘出错,你一向是为师最对劲的弟子,莫非你忍心看着为师身首异处么?”严魏风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对洛天初道:“堡主。。。你看这。。。如果废了他的武功,他后半辈子也是个废人,再干不成好事了,能饶他一命么。”
清风崖上鲜花盛开,彩蝶环抱,三座宅兆被打扫的没有一根杂草。墓碑前供满祭品,三支香炉卷烟袅袅。王人逍和仇厉海低着头,蓬头垢面的跪在一旁,手脚上都锁着铁链,早没了一派之主的威风。
洛天初看着目炫狼籍的剑影,心想只要一动不免暴露马脚,我便任你暴风骤雨,凝立不动便是。王人逍暗自心惊,心想这小子公然有些门道,竟能看出此招精华。望月剑’有六十四种窜改,却没有一种是应对‘不动’的,虚影毫无杀伤力,他刚想变招进犯,洛天初抢先脱手,“唰唰唰”攻出了二十四剑,剑飞如电,真假呼应。王人逍便挡边退,额上冒出盗汗,心想这小子当真了得,竟能将游龙清风剑使得如此谙练,仿佛浸淫了十几年普通。洛天初连续攻出三十二剑,逼的王人逍只要抵挡之功。
王人逍道:“你们一天只给我吃一顿饭,我力量不敷,怎会是你敌手,不消打就已经输了。”洛天初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