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都走完后,洛天初才靠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哑然发笑道:“终究清净了?”赵横山没好气道:“你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先是气走了大蜜斯,又赶走了李清婉,你到底喜好不喜好她们?”洛天初道:“老赵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最不想谈的就是这个。”顾瑶道:“我之前以为堡主是胸有弘愿,为达目标不择手腕的乱世枭雄,若你刚才华走大蜜斯是为了承诺了李清婉的婚事,我小我虽会不快,但也在道理当中。可让我不解的是你为何连李清婉也回绝了呢?”洛天初苦笑一声,沉默不语。顾瑶心中一动,猛醒道:“我明白了,本来那两个女子你都喜好!”赵横山皱眉道:“老顾你脑筋生锈了吧,如果他都喜好为何要全数赶走?”
李清婉神采庞大的盯着他道:“你真要如此绝情么?”洛天初道:“你还是我的好妹子,我仍情愿为你做任何事,只是除了结婚。”李清婉自嘲笑道:“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好妹子’,看来我在你身高低的工夫都付诸流水了,我们的干系又回到了原点。”洛天初道:“那就请妹子把工夫下在值得的人身上,像我这类人就不值得你下工夫。”大福道:“堡主可知我王为安在这个节骨眼来让小人提亲?”洛天初点头表示不知。大福道:“因为金国已遣使来给七皇子,卫王完颜乌烈提亲,我王不肯把公主嫁往金国,这才迟延了使节,令小人当即赶往长安和你联婚,只要堡主承诺了这门婚事,我王会当即回绝金使,今后与贵堡结为盟军,共同抗金,这但是我王的原话。”洛天初奇道:“贵国和金国不是友盟之邦么,为何会看上我呢?”大福道:“金国这些年宦海败北日趋严峻,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加上接连失利,已成累卵之危。为了规复元气,金国开端向我国和吐蕃乞贷借粮,名曰是借,实在就是强要。这一次更要求我们借出白银二百万两,加上前两次的借银,一共五百万两了,我王勃然大怒,虽故意向金国开战,却无合适的人选,这才决定支撑堡主来抵挡金国。只要堡主同意这门婚事便是我西夏的驸马爷,我王将于金国一刀两断,尽力支撑堡主的大业。”洛天初见顾瑶在中间连使眼色,心中暗叹,换做之前的本身,只怕早已承诺,道:“不是小子不识汲引,只怕此主要让贵国殿下绝望了。”
顾瑶道:“此事不难了解,堡主在长安时曾对我们几人交了底,他现在只剩下不到十年的寿命,就算结婚恐怕也过不长,固然那两个女子都不在乎,但她们水火不容,堡主只能挑选一个,那就必定要伤害到别的一个,以是最好的体例就是谁都不选,固然她们都会悲伤,但悲伤的程度不会那样之深,堡主的知己也会感觉好受一些。第二,堡主已筹算用所剩光阴大干一场,没有精力去享用后代温情。第三,也是最首要的一点,堡主他不敢结婚,因为他怕死时会舍不得那幸运的糊口,若再有了后代,承担就更大了,更没法放心拜别。依我看堡主是挑选了轻装上阵,未曾获得就不会难过,没有但愿也就不会绝望,不知鄙人说的对么?”洛天初叹道:“我的脑筋本来乱作一团,但听你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是这么回事,还请两位替我保密,别再对外人说了。”
顾瑶忍不住鼻子一酸,感慨道:“你为我堡已捐躯了太多,生命和幸运全搭了出来,叫兄弟们于心何忍。”赵横山沉重的叹了口气,骂道:“哭有鸟用,我们归去就筹议如何杀出关去,洒家要当前锋,早点拿下洛阳就能早点让堡主治病,这才是我们该做的。”顾瑶擦了擦眼泪,道:“是!我们这就出发返回关中。”洛天初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