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西荒仿佛有行动,我也不清楚,雪国有东荒和冰川作为樊篱,襄国陈国和吴国在西境构成一条计谋直线,就是为了制止西荒卷土重来。”
女儿的解释理所当然,恰到时候,凌可医慈爱地摸着她的头,笑着对程繁说道:“你很简朴,又很不简朴。”
“这里......”程繁回过神来,说道:“这里为甚么没有军队?”
远处的砍柴人背上背着一捆柴,一只手别着一些柴,另一只手拿着柴刀,正在浑汗如雨地劳作。砍柴人的身材很健壮,比程繁的个头还要大几分,手里锋利的柴刀用力地砍在树枝上,树枝当即折断,砍柴人很快将其捡起别在腰上,显得很天然,很谙练。
凌晨的氛围清爽得令人复苏,树叶上一滴滴露水似雪粒,渐渐垂下,透明得像是宝石。夙起的鸟儿站在枝头,用锋利的喙啄着树干,像是在捉着一样夙起的虫子,树林的路上并没有如同岛上的那一大片草甸,但胜在土质坚固,踩上去会留下一串串足迹,仿佛安步在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