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将他拿住!”宫凌权沉声,他身边的男人隔空一指,封住了宫凌皓的穴位。
说来也好笑,宫凌俊不在京中,结婚时,薛名烟一人抱着一红花,拜六合。
“我知!”宫凌皓点头,双手似是要将牢门的木柱捏碎,瞪着一双眼,恨恨道“若非那夜他恰进了红楼,我那笨拙手上马脚百出,现在再这里的人,早是他宫凌俊了!”
宫凌皓说着,脸孔狰狞起来,狂躁不安。
“他宫凌俊府中不需求女人,大可回绝,为何要取人道命?”
“海雪尚在!”宫凌轩开口。
过后宫凌俊并未有任何表态,还是带兵御敌,两个月后,薛名烟自请往南寻他,靖轩帝不允,薛名烟趁夜单独上路。
成果呢?自酿苦果,自食恶果,现在被关在这刑部大牢,昼不见云端高阳,夜伸手不见五指,与这流民草寇关在一起,整日里还要忍着恶心劲儿。
宫凌权看着仪容还是的宫凌皓,再看看那流寇,一时不知宫凌俊做此次安排究竟是为何,好吃好喝好穿地供着,却将他与这疯颠之人关在一处。
“你晓得他有多可怖吗?”宫凌皓指着流寇向宫凌权抱怨道“半夜磨牙打嗝放屁,乃至睡着就起家四周走,说梦话,喊打喊杀,白日里却温馨的和一个死人一样!”
不等宫凌权开口,他又焦急道“临时不出去也可,来日方长,你先将我从这里弄出却却去,或者将他弄出去,我不想与他在这里,如此下去,我迟早会疯!”
“容月儿想将雪儿嫁与他为侧妃,做她在他府中的眼线,他与黎远,尚文不近女色,这襄南城那个不知,只如果进了他宫凌俊府中的女人,不管是各府为了和他扯上干系,还是容月儿送出来做眼线的,不是竖着出来横着出来,便是一个活蹦乱跳之人,数日便成了个活死人,或疯或傻,无一无缺!”
宫凌皓如被逼疯了的斗兽,在蒲草上交来回回几圈,俄然将目光定在一旁的流寇身上。
“可另有生息?”他看着被宫凌皓打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问道。
宫凌权本想回绝宫凌皓的要求,要从宫凌俊的处所将人弄出去,除非宫凌俊罢休,不然,饶是他执掌一方存亡,手腕狠辣之程度,与宫凌俊不相高低的临安王,也休想成事,何况宫凌皓还是靖轩帝亲身命令下狱之人,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宫凌皓画风一转,只想与这疯颠流寇分开,此事却也不难办,再下狱,靖轩帝再怒极,到底未夺了他的身份,未贬也未废,他的皇子之尊还在。
“他将四皇子府办理的如铜墙铁壁,如何不着名烟出府往南寻他!”
“去将刑部尚书唤来!”
“左丞相府庶女,海雪?”宫凌权蹙眉。
“都该死,你们都该死!”他俄然冲那疯颠的流寇脱手,动手之狠,生生三拳以内,将那人的肋骨打折了,宫凌权听着,端倪一沉,才晓得宫凌俊真正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