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他杀了晋国公,诬告于我?”宫凌皓情急反问。
“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栽赃谗谄!”宫凌皓点头向后退去,他的部下又将他围起来,刀剑指着宫凌权。
闻言,宫凌皓面色大变,一时无语。
摆布都是强弩之末,再挣扎也只是困兽之斗,既已入死局,便没有活路。
“明白甚么?”宫凌皓反问,只要借此机遇撤除宫凌俊,待他见了靖轩帝,再戳穿宫凌权的真脸孔,至于他本身,早就不想了,他要的,不过是要宫凌俊与宫凌权今后再不能翻身,若能斩草除根,最好。
宫凌皓朝着皇宫的方向抱拳,说了一大通,而后道“出了城,我也是颠沛流浪,或不定,尚未出襄南,已是宫凌权和宫凌俊打刀下亡灵,与其如此,不如一搏!”
如此想来,的确不错,宫凌皓虽不及宫凌俊有策划手腕,却毕竟是与他一道的,如此,不但可撤除宫凌俊这个劲敌,今后好行事,也保住了本身在京中的暗线,但是……
“他因为本身的出身,不得父皇宠嬖,乃至父皇当初言明,他永不做储论,他的出身便是他的忌讳,你拿他的出身谗谄于他,他岂能不恨!”
宫凌权不说话,看看宫凌皓身后,适时,几个刑部的人抬着一具尸身而来,虽看不清面庞,但露在外的锦袍,的确是晋国公身上的无疑。
“现在襄南城中,都言大皇子逃狱,只要五弟送我进宫,再向父皇解释一番,想必父皇会信,逃狱,只是传言!”
“大哥!”宫凌权一身刑部衙役打扮,带人挡住他的道,蹙眉沉声“你如何这般胡涂!”,话语间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沉痛。
但当年之事,宫凌皓是如何晓得的?他微微眯眼,宫凌俊……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本来此事,他没想过能逃开宫凌俊的耳目。
“本日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天国,地府之下,也要让你为明烟跪着忏悔!”
宫凌皓端倪一瞪“谁说要出城?宫凌权冒充为我换牢房,宫凌俊用心放松鉴戒,便是要我逃狱,如此,他们才可名正言顺将我措置了,我宫凌皓,岂能这般轻易让人拿捏了去?”
宫凌权看看宫凌皓身后被部下牵着的马,蹙眉道“大哥算无遗策,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大哥不该为逃命,一时打动之下,杀人夺马!”
此时的宫凌皓,已无生念,却不想甚么都不做,便这般死了,是以,他开口冲宫凌权吼道“宫凌权,你这个混蛋,当初明烟之死,是你一手调拨,你妒忌宫凌俊军功卓绝,顾忌他,教唆明烟南下寻他,但靖轩19年,宫凌俊早已不在南边,明烟为何要南下寻他!”
“五弟此来,莫非不是接我出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