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轩帝微眯双眼,打量着十八,不时,又开口道“除此以外,另有何事?”
“皇上,臣妾没有!”容月儿声音颤颤地辩白。
想着,靖轩帝便点点头,冲内侍叮咛了下去,立即有两小我去请海雪与缪倾婷。
靖轩帝端倪一颤,果然如他猜想。
会是谁?他看看十八,再看看容月儿,随后看看林微晚,一时拿不定主张,但是贰心中却更偏向于十八,一仆二主,本就不是多忠心的奴婢,她的话,有几成可托?
缪清听抿了抿唇,此时才知,事情并非本身所想的那般简朴。
“进宫作何?”靖轩帝已沉黑着一张脸,现在想起当晚之事,他怒从中来,当初只当他们真如海雪所言,是普通男女之情动之下的顺其天然,现在再提此事,倒是步步算计。
海雪端倪微蹙,抿了抿唇,随即点头“是!”
“说!”靖轩帝厉声一喝,海雪身子一颤,面色顿时煞白。
缪倾婷点头“没有,当时我也如她普通,收到了一封古怪的手札,说若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嫁入四皇子府,便在太子表哥生辰当晚,将她带进宫!”
“那手札,现在在那边?”宫凌俊此时开口,上前一步,问道。
“给皇上存候,给皇后存候,给贵妃娘娘”
“那暗中送手札之人,但是她?”靖轩帝指着十八,问海雪。
“那手札内容,雪姨娘该是记得?”宫凌俊再清冷出声,盯着海雪。
“是我!”,适时,缪倾婷跟着一内侍,一身鹅黄衣裙,款款而来,“是我带她进宫的!”她又反复一遍。
“以是你便将海雪带进宫,算计你太子表哥?”靖轩帝沉声,压抑着怒意。
“所为何事?”靖轩帝再问。
闻言,靖轩帝面色一沉,看向之前尚未被容月儿捡起便化作灰烬的手札与皇宫设防图。端倪颤颤。
“行了,本宫现在遭人算计,何故安?”容月儿不耐烦地一甩手,打断了海雪的话,沉声道“本宫问你,太子生辰旬日前,但是有人暗中送手札与你?
他再看看之前自毁的手札和皇宫设防图,眼睛眯起一条缝,如此看来,这些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靖轩帝看着缪倾婷,瞪了她一眼,皇后则是双手绞着锦帕,缪倾婷虽是皇上的亲外甥女,但更是皇上顾忌了多年的护国将军之女,她惊骇此时牵涉进护国将军府,牵涉进宫凌俊。
“毁了?”
靖轩帝冷冷哼一声,向椅子里靠了靠,端倪更沉,盯着容月儿。
“此事儿臣可觉得证,当日儿臣在甘宝寺,的确见过她!”宫凌俊冷僻的声音又响起,看着十八。
靖轩帝剑眉一竖,蹙眉沉声怒喝“不谋而合?好一个不谋而合,你真不愧是缪成安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