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靖轩帝又问宫凌睿。
“你说!”靖轩帝蓦地看向宫凌俊,沉声道。
“回皇上,左丞相不敢进后庭,在御书房候着!”
他回身看向宫凌俊,用眼神扣问。
十八站在宫凌俊身后,噗一声笑了,只是声音很小。
十八抿了抿唇,看了看宫凌睿和宫凌俊,乖顺地点头,碎步至容月儿身边,伸手扶住了她。
“我如何晓得!”宫凌睿别过脸,又道“说不定他在翠红楼女人的床上呆久了,又或许在温香软玉中泡久了,自废了呗!”
本来筹办就此罢休的宫凌睿,背身听着姐妹二人唱双簧,嘲笑了一声,眼中寒意实足,看来本日是要鱼死网破了。
“儿臣不知!”
“臣,臣妇不敢说!”容婉儿一边抽泣,却敏捷扫了一眼宫凌俊和宫凌睿。
公然,靖轩帝闻声她的抽泣声,看向了她,她这才故作惊吓地“咚”一声跪地,轻声细语道“臣妾失礼了,皇上恕罪!”,接着,她又楚楚不幸地抽泣了两声,带着哭腔道“臣妾只是心疼尚武,年纪悄悄,却被人还得不能人道,就算另有尚文,左丞相家不至于无后,但是,但是……”
“是,是”容婉儿昂首,渐渐伸出食指,缓缓指向……
“谁如此大胆,敢对朝中众臣家眷下此毒手?”靖轩帝怒问。
“朕问你,活活将你小厮打死的那些人,被你当场正法的,有几人?”靖轩帝气怒地瞪着宫凌睿沉声问。
“是,是左丞相,派了婢女来传话,说尚二公子只是少年旧疾发作,不偏不倚刚巧逢上与睿小王爷的仆人产生抵触,还说丞相夫人爱子心切,遂惊扰皇上,几乎曲解了睿小王爷,特来向皇上和睿小王爷请罪!”
宫凌睿笑看向容月儿和容婉儿,却不作声,像看戏普通,赏识着姐妹二人梨花带雨地哭诉。
宫凌睿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此事被他闹得不了了之便好,他也晓得见好就收,因而冲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筹办分开,谁知容月儿却不肯罢休。
“没有”宫凌睿漫不经心肠摇了点头“所谓杀人偿命,打死他的人,已经被我当场正法了!”
宫凌睿说着,还配了一个甚是佩服的神采。
“别人现在那边?”
她提着帕子捂在嘴边,悄悄抽泣起来。
容婉儿扑通一声跪地,也哭的梨花带雨,道“回皇上,贵妃娘娘说的是,尚武,是被人,给废了!”容婉儿说着,泣不成声。
“不能人道?”靖轩帝大惊道。
“你!”靖轩帝肝火腾腾地指着宫凌睿,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直接有些恨铁不成钢隧道一甩袖子“都是太后,将你惯的如此骄横放肆!”
“是,是,主子听得清楚,左丞相说的的确是睿小王爷!”
“仅凭你一面之词,如何肯定是尚武将你的人活活打死了?你可有人证?”
“嗯?”宫凌睿挑眉。
宫凌俊微微侧头,十八顿时感受周身凉寒,这个男人,周身披发的清冷之气,足以冻死一头牛,让人生生心底生出寒意来,十八紧抿双唇,憋着笑低下了头。
“数不过来了,不过除却他身边阿谁叫千石的和他本人,其他的都死了,为他陪葬了!”他轻描淡写地挥着衣袖指了指地上的尸身。
“有事容后再说,朕现在有更首要的事!”
“杀了几人?”
“公公记性可真大!”容月儿嘲笑看着宫凌俊道“本宫的婢女,也该虽本宫走才是!”
宫凌俊一言不发,低眉敛目,微微点头。
“你肯定左丞相说的是睿小王爷?”靖轩帝说到这里,止了话,但是在一旁的宫凌俊却悄悄蹙了蹙眉,扯出一抹苦笑,这个父皇,是多想找机遇撤除他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