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到正题了?十八心中嗤笑,这皇家的女人,还真一个一个是戏精,不去梨园子甩大袖,吊嗓子,真是屈才了。
想一想,她咧嘴一笑“太子殿下还未物归原主!”
“你为何会与尚文有干系?他在外历练三年,回京不久,且向来不与丞相府以外的女人打交道,你一个后宫婢女,竟能见得他贴身玉佩?”
“原是母妃宫中一打理花草的婢女,因会些医术针法,被太子妃要了来,在她身边!”宫凌轩看着十八,很耐烦地解释给沐清棉。
“此物既然是至公子贴身之物,又如何会在她手中?”
这申明甚么?尚文,的确将真的玉佩给这婢女看过,还不不止一次!
想的真殷勤,不愧是个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十八心中翻白眼。
“她之前是贵妃娘娘的人,现在又被太子妃姐姐要了来,难道让故意之人多想?到时候太子妃与左丞相家至公子借着一婢女暗度陈仓的污言秽语,会伤了太子殿下!”
“的确是从奴婢身上发明的,但是太子殿下看不出来,那只是一假货?”十八挑眉。
宫凌轩蹙眉,那日去玉华宫,他因为偶尔撞翻这个婢女,却获得了那只半枝莲玉质朱钗,后他想问清楚,那朱钗为何会在她身上,尚文便与容贵妃仓促赶来,他开口问容贵妃要人时,尚文却横插一缸子,明显,他二人之间,是熟谙的,且干系匪浅。
沐清棉灵巧地点点头,伸手给婢女。
十八差些憋出内伤,这卖傻的本领,真是炉火纯青了,若非不晓得她是谁,又何必辛辛苦苦演这一出,又是装惊奇,又是扮荏弱不幸的!
宫凌轩只是听着沐清棉一番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的结论,也未说一句话,只是在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十八清楚地瞥见,他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
“难怪看着面熟,本来是新进府的!”沐清棉软绵绵靠在宫凌轩怀中,抬手揉了揉额头“妾身方才因为那玉佩,一时吃惊,此时心中还七上八下!”
“不是妾身教唆,太子妃姐姐也该管管身边的人,若此事传出去,传到皇上耳中,一个打理花草的婢女,手中握着左丞相家至公子的贴身玉佩,让人如何诟病?”
“爱妃如何了?何事惶恐?”宫凌轩到沐清棉身边时,见她面色煞白,微微蹙眉,将人揽进怀中。
十八腹诽,莫非她要将在林微晚面前说的话再给宫凌轩说一遍?
“说她钦慕至公子尚是轻的,若连累了太子妃姐姐,那便是给殿下脸上争光!”
林微晚不信她,宫凌轩也一定信,与其如此,不如让他本身去问尚文,想必尚文当初给她本身的贴身玉佩,不止是应个诺那般简朴。
虽离京三年,但是十八不信赖尚文会不知南陵那条不成文的规定,用心将本身如此贵重的贴身玉佩给她,是早就想算计她来挡桃花了吧?
等婢女搀着沐清棉分开,宫凌轩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再昂首时,嘴角挂了笑,却清寒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