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文强的表态却令他绝望,还是之前的那套说辞,尊敬而不从命,反动方略的差别不成弥合,起码在短时候内不成弥合。联盟能够,结合不可,总的原则就是联而分歧。
一个肥大、驼背、面色惨白的家伙,陈文强的确有些寂然起敬了。当然,这本书问世必定会被当作是痴人说梦,可那是他们的无知。荷马里给陈文强的感受好象是负担着全部欧洲大陆的重担,并且天赋地预感到了日本策动对美国的战役。而美国陆军和水兵甲士,却必定不会花时候来思虑他的观点和实际,这是美国人的哀思。
“容先生吗,他到底是老了。想窜改本身的思惟形式,有些晚了。”陈文强沉吟了一下。笑道:“查理兄,你觉得在美国我们没有四下联络,没有生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