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成失,失不再来。锡良已经表白了态度,筹办出任临时当局赐与的官职,迟缓迁延将会使情势产生令人意想不到的窜改,落空制住袁世凯的绝佳机会。
“军队是保家卫国,抵抗外侮的,不是用来拥兵自重,用来威胁政治的。看看北方的某些报纸,大力反对南下宣誓就任,乃至甲士也蹦出来叫唤,甚么‘袁宫保要走了,没人管我们了’。这是甚么,这是恬不知耻。袁或人是种过地,还是做过工,抑或是能拉银屙金?北洋军是个甚么东西,国度赋税、百姓膏血扶养着,竟把袁或人视为衣食父母。动不动就发电逼宫,动不动就发电反对,不要忘了他们是甲士,不要忘了甲士的本分,要当溜须舔腚的主子也别太急、太较着。”
徐世昌走了,看着老友的背影,袁世凯久久无语,杨士琦等人也不说话,一阵沉默。
被陈文强搞得严峻兮兮的袁氏世人不由得松了口气,上有袁世凯压着逼着,还要对于把戏不竭的陈文强。这些人真的故意力交瘁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