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只是她们的技艺之一。”秦满国斜睨了他一眼,摸了摸小胡子,有些耻笑地说道:“她们发了财,也支出了代价。”
秦满国笑着,并没有禁止阿发,他和他兄弟互换了一个暖昧的眼色后,让歌女坐下再唱一曲。
女人和琴师站起来,微微鞠躬,回身走了出去,秦满国的兄弟也跟了出去。
“哦,不要了。”阿发点头回绝,“我听不太懂方言。”
阿发的脑袋另有些发昏,他下认识地点了点头,也不晓得他是在表示喜好那女人,还是承认那女人长得很斑斓。
阿发停了下来,取出皮夹子,数出几张钞票,塞到女人手里,淡淡地说道:“你走吧,我喝多了,要回家歇息。”说完,他回身向中间的黄包车走去。
秦满国又喝了一杯酒,他的兄弟悄悄碰了碰了他,努嘴表示。
阿发低下头,渐渐喝着酒,酒气缓缓在他的脑筋里回荡。听着听着,他越来越被那女人哀怨动听的歌声和她那低垂的鹅蛋脸所吸引。他开端明白她孩子般丰富的神采,唱曲时歪头的行动,捻衣服的手指,以及耳旁那几缕卷发的含义了。
有点刺耳的琴声,另有一个女人惨痛动听的歌声,固然阿发听不太懂那是甚么方言,但确切感到那是悲惨哀伤的。
“呆会儿走的时候,你能够把她领回家去。”秦满国的兄弟放下筷子,带着丝奉迎的的神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