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郑鸿名送去我们答复会的旗号,再给他些枪支、饷银,让他们打着我们的旗号造反暴动。我带上相机,来几张懦夫们举旗冲杀的照片,在报纸上一登,嘿,你说我们答复会不是一下子就申明大噪了?”
万福华眨着眼睛想了想,笑着问道:“你去当记者啊?要不要弄些戎服,那不显得更象回事?”
“先暴动,再招安?趁便把收税的事情也搅黄了?”万福华揣摩出了点门道。
“不打我们答复会的旗号了?”万福华迷惑地问道:“郑鸿名难以成事,你让他用我们答复会的名义;如何我们本身人动起来了,气力不是更强,却又不敢了。”
万福华直咧嘴,这越干越大,有点象滚雪球,最后生长到哪一步,能节制得那么切确?会不会弄巧成拙?
罗登也是这九名选手之一。
如果不出不测的话,陈文强率人择机退出后,郑鸿名必定不是巡防营的敌手,失利在所不免。如许也不影响答复会打响品牌,制造颤动性影响了。
陈文强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先纯后广是既定目标,从琼州一隅推向本地,乃至天下时,收编扩大是不成制止的任务,万福华这设法就有些过火了。
“不会透露的吧?”陈文强停顿了一下。又弥补道:“只要安排得周到详确,我再用心扮装、谨慎行事。题目应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