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郑鸿名上前狠踢了王绪祺一脚,骂道:“你个王八蛋,催粮追税不是挺威风的吗?全县就你最坏。一刀砍了算便宜你了,俺要让你难受一阵子。还要让统统人都看着。”
“我还当他真是条铁打的男人,没想到刚剁了两根手指就怂了。”冯义仿佛没砍过瘾,连连点头。
俗话说:龙多旱,人多乱。帮手多了,也是个题目。周华和陈春,同是广东南海人,同是南洋华侨,又同是吴禄贞短训教诲出来的将来的军官苗子,却在伏击的安插上产生了定见分歧,争论不下。
“王八蛋,你往哪儿跑?”一个大汉从后赶来,一把揪住了王绪祺的辫子,用力一拽将他跌倒在地,在王绪祺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象拖死狗般将其拉到郑鸿名面前。
困意又袭上来,王绪祺往娴娴的身上靠了靠,把手悄悄地放在她的胸脯上,跟着她呼吸的节拍,缓缓摸着……
“兵戈不能光看人数多少。”陈春非要和周华抬杠,颁发着相反的定见,“我们这些人马,都没经历过战阵,就连实弹射击都很少。仗打起来,手不颤抖,能把枪放响,就不错了。”
“去吧!”郑鸿名冲着两个弟兄摆了摆手,四下看了看,这大宅院但是衙门,平常哪是老百姓敢正眼看的,可老子现在就是这里的仆人。
“吴,吴帅,饶小人一条,一条命吧!”刘中造痛得盗汗不竭,断断续续地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