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被那目光逼迫的后退一步，她勉强扶住方妈妈的手，大口的喘气着。
“夫人容禀。”固然被徐氏斥责，曲莲却并未害怕。这些日子以来的各种迹象，都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现在，她也顾不得甚么了。“夫人十五入宫，可曾听闻汝阳伯嫡妹与哪家攀亲？”
“侯爷！此事须从长计议，上交兵符这但是一步险棋。”听到裴湛的设法，幕僚擦掉额头的盗汗进言道，“若陛下果然殡天，那梅妃手中另有汝阳伯的雄师，更何况许皇后背后的许家。献王和庆王不必然能到手。”
秋鹂心中惶恐，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夫人饶奴婢一名，奴婢再也不敢了！若再有下次，任凭夫人打杀！”
徐氏闻言，心念一动，“那临淮侯沈家……”。她想起当初裴湛对于临淮侯家也并不附和，故此一问。
“夫人。”曲莲顿了顿答复道，“侯爷不肯与梅家攀亲，必定有其事理。而这事理，恐怕就在于皇宗子身上……侯爷恐怕是以为皇宗子难以鼎祚绵长。”
一时候，这阁房当中，只要秋鹂哭喊的声音。她跪在地上不住叩首，额头撞在青石空中上收回沉闷的咚咚声。站在一边的曲莲，听着这声音，仿若能感遭到她的这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