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要晚一些,大抵在早晨九点之前
那庐陵王一听,神采便非常丢脸起来,见老婆这般,便压了火气问道,“你说她难堪那裴邵竑的夫人?”
庐陵王只扶着额头点了点头,见王妃坐在身侧,便问道,“本日到底是个甚么状况,你且说来听听。”
庐陵王听王妃口气不善,自坐到她身边,看着赵侧妃问道,“你先别哭,到底是出了甚么事?”
庐陵王见妻妾二人又喧华起来,又感觉酒气上涌,心中只觉烦操不堪。又见那二人一个白了脸面带委曲,一个涨红了脸满心心伤,只甩了袖大步走进了阁房,再不听她二人喧华。
王妃白氏便道,“外院里有很多男客,产生了如许的事情,必是有损赵二蜜斯的闺誉。如果让外人得知,岂不是火上浇油?”她顿了顿又道,“待散了宴席,妾身这不是立时便请了王爷来此?”
几步便跨到床榻边,一把便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狠狠的说道,“时至本日,你内心竟还惦记取他?现在在府里,便是王妃见了你也要让你三分!府上便是赵侧妃都没有你如许的面子,本王这般待你,你竟还不知情?”
见丈夫将赵侧妃扶了起来,端坐在上首的王妃面上便带出了一丝嘲笑,道,“王爷不必问我是何事,便问问赵侧妃吧。”
王妃白氏听了便有些肝火,嘲笑道,“如此说来,你莫非在向王爷暗指是我指令人做了如许的事?”她越说越怒,不顾身上带着身孕,猛地站了起来,“赵小巧!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自你进了门,我有哪一点虐待了你?别觉得你心中那些子肮脏肮脏我不晓得,你本日既然把话挑了然,我们不如就当着王爷的面上,一桩一桩的摆个清楚。”
王妃便沉了脸道,“本日内院听戏,太妃点了几出老戏,便有那年青的蜜斯们坐不住,自去了园子里玩耍。妾身还特地着了小丫环们跟着她们,就怕本日人多混乱,在园子里有甚么人冲撞了她们。想那宋家、裴家、刘家的蜜斯们都好好的,偏生赵侧妃的mm出了事,不知如何的掉进了湖里。那颂春班因在内院唱戏,妾身便将他们安设在那园子绝顶的一个院子里,想着那院子离着内院最远,如果练习弹唱也不至扰了内院清净。赵二蜜斯掉进湖里时,身边竟一个跟着的丫环都没有,这岂不蹊跷?妾身着人去问了那荀凤容,那伶人说,这几日偏生不太舒坦,唱完了《游园惊梦》便想回那院子歇歇。方走到院门处,便听到湖里有人扑腾,深思着是哪个小丫环不懂事贪玩,掉进了湖里,也没多想便下了水救人。谁知,捞起来的竟是个世家的蜜斯。那伶人倒也吓得不轻,现在被妾身关在那院子里,等着王爷发落。”
庐陵王一听,便皱了眉道,“她又如何惹得你不快了?我瞧着你以往待她不错,如何现在也瞧她不扎眼起来。”
便见王妃笑了笑道,“现在我怀着身孕,他便是留在这里,也内心不利落,我何必自甘无趣。他到那边又如何,本日便是他那心头爱也决然得不了好处。只要那穆念娇生不下儿子,她便连那赵小巧都不如。再过几年人老色衰了,就凭王爷那性子,早把她忘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