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铁匠这么做,是为了将本身打昏,以便本身从这个被附身的人身上逃出来,但他又不能过分用力,一旦将肉身打死,他也会跟着死去。几下过后,肉身已经被他打得满脸是血,却没有一点昏倒的意义,他急得团团转。铁匠俄然站定,他看到了墙角处立着一个方形的铁柱,铁柱上锈迹斑斑,他猛地跑起来,低着头,眉心瞄着铁柱,使出了浑身的劲,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他仿佛非常熟谙这里的环境,直接拐了个弯,来到了墙边的一个小黑铁门旁。闫铁匠拉开门,老旧上锈的折页收回咯吱咯吱的刺耳摩擦声,他转头看了看,确认四周没有白甲后,便低着头钻了出来。
闫铁匠“措置”完第二个白甲,随即将顶在本身腹部上的第三个也薅了起来。他的手中如同拽着一个小鸡,任凭白甲如何挣扎,却底子没法逃脱他的节制。只见闫铁匠嘴一咧,拽动手中白甲的双脚,便将他抡了起来,在空中快速地转起了圈,三四圈过后,他俄然猛地用力,恶狠狠地将白甲拍到了地上!白甲额头着地,脑骨刹时被摔得粉碎,连个挣扎都没有,直接惨死在地上。
每个通天井有高低两个井口,两个井口别离处于两个递进的天下,递进挨次顺次为阳间、第一冥界、第二冥界、第三冥界。比方,从阳间的井口进入,只能从第一冥界的井口出来,却不能跳过第一冥界直接来到第二冥界。这些通天井的都很埋没,它的表面或许是口井、或许是条河、或许是一桶水,总之,这些通天井,用肉眼看去,很难发明甚么特别之处。
闫铁匠偷偷潜回了第一冥界!他在第一冥界里的一个污水沟中爬了出来,身上竟然已经披上了血红色的衣物,衣服在臭水的感化下肮脏非常。
四名白甲全数壮烈地死亡于通天井里。闫铁匠转过身,立即向火线跑去。半晌过后,他从一片池沼的水面下钻了出来,渐渐地爬到健壮的空中上——他已经走出通天井,来到了第二冥界。
四名白甲也赶到了闫铁匠的身后,他们挥起手中的剑,纷繁向闫铁匠刺去,只见铁匠俯身一跃,直接跳到了第二个臭水沟里,这些银剑刺了个空,闫铁匠又进入了另一个通天井!
铁匠在前奔驰,四个白甲在后紧追不舍,铁匠猛地站定,转头俄然向四名白甲猛冲过来,脸上的神采凶神恶煞,躁怒不已,一副以命相搏的架式。四位白甲毫有害怕,提剑便刺,这灿艳斑斓的通天井内,顿时剑光魔影,腿拳纷飞,白甲围着闫铁匠,却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被这壮如虎牛的铁匠渐渐压抑住,接连向后撤退。
水沟周边都是些荒草枯木,他三步并两步,吃紧忙忙地向东跑去,时不时地察看着四周的环境。正在这时,草丛中俄然杀出四个白影,他们身披乌黑色的铠甲,脚踏白靴,手中端着一米多长的银剑,缓慢地向闫铁匠追来!
白甲们丢了兵器,战力顿时降落,被闫铁匠逼得节节败退。血魂与白甲是天生的敌手,并且已被白甲压抑多年,现在,闫铁匠并不筹算放过这几个仇敌,他这壮如虎牛的身躯直接扑到了一个白甲身上,挥起一拳,硬生生将白甲的鼻梁凿了出来!这名白甲立即没了气味,死了畴昔,闫铁匠拳头的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连通阳间、第一冥界、第二冥界、终究冥界的通道便是这些“通天井”,不管是活人的灵魂,还是身后的游魂,抑或是白甲、黑魂、血魂,都需求通过这些通天井,才气来回穿越于四界之间。这些通天井散落活着界各处,绝大部分井口都有白甲保护,以防血魂收支,前面说到的猫脸老太太家中的那口井,便是此中之一。当然,也有部分通天井,方才被血魂发明,比方闫铁匠方才穿过的亚麻厂里的这口井,白甲还未及时地在此保卫,就让他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