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冷冷说道:“莫非本侯的爵位在你们眼中就那般无足轻重?连一个小小亭长的儿子也配在本侯面前自称本少爷,借你一句话,你是跟谁借的胆?”
望着地上尸首分离的保卫,秦上天又惊又怒,脸都红了,指着姜小白咬牙道:“反了,姓姜的,看来是本少爷平时待你太客气了,竟敢到亭府来肇事,跟谁借的胆?”
秦上天瞥了眼地上尸首分离的保卫,那就是前车之鉴,对此坚信不疑,倏忽间他也明白了,面前这位但是货真价实的侯爷,人家较起真来他还真没有一点脾气。内心不免愤恨,既然你晓得你是侯爷,这么多年装甚么孙子啊?现在我把爷爷的心态养出来了,你转眼跟我说,我是爷爷,你是孙子,太他妈欺负人了。内心固然有恨,脸上却不敢透暴露来,仓猝应道:“我明白,我明白!”
风言固然心中忐忑,但他晓得,他现在跟少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少爷如有甚么不测,他也绝对不会落下好了局,关头时候,毫不能堕了少爷的气势,便道:“少爷,我都听着呢,我只是在想,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欺侮中夏国堂堂清冷侯,我该用甚么姿式去打她,才不致屈辱了侯爷的威风。”
秦上天挤出一点笑容,道:“小侯爷,这是曲解,曲解!”
风言点头道:“想好了!”便搓了搓手掌,走向姜玉莲,趁便看了眼她身边的五眉,五眉也看了看他,却不敢出声,毕竟仆人说话都要被掌嘴,何况她这个丫环。风言是喜好她的,常常跟着少爷过来找她,但这类喜好就是那种光棍汉想讨老婆的那种喜好,还常常暗里里跟少爷筹议,要把劈面这对主仆一锅端了,现在看来,锅都砸了,今后再也没有机遇了。
走到秦玉莲面前,秦玉莲冷冷盯着他,道:“风言,你主子疯了,你胆量也不小啊!我倒想看看,你明天有没有这个胆量,你若真敢打我,我包管过了明天,必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