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只露了起剑式,但姜小白台下见了,忍不住摇了点头,道:“送命!”
姜小白道:“那明天这个白独占是不会放他分开了。”
陈于风矜持身份,下台时连剑都没有带,听到背后动静,回身便用衣袖拂剑,嘴里同时对陈静儒说道:“你先下去。”
陈静儒这时已经跳下高台,见此状况,忍住伤口的疼痛,瞅准机会,将手中长剑仍向了陈于风,同时叫道:“父亲,接剑!”
本来坐在陈静儒边上的老者这时跃上高台,一把将陈静儒拉至身后,圆目怒睁,道:“白独占,对待一个年青后辈,动手竟也如此暴虐,你还要脸不?”
陈静儒一下扑了上去,抱住陈于风,失声痛哭,叫道:“爹――爹――”除了叫爹,竟说不出别的话来。
一时之间,堂堂紫斗修为的陈于风竟只剩抵挡之势,毫无还手之力。
白独占倒是熟谙他,哈哈一笑,道:“你叫陈静儒吧?你还嫩了点,还不敷格,内心不平能够让你爹上来。”
姜小白喝了一碗酒,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此话不假,这个白独占怪不得如此张狂,剑法公然有独到之处,不成小觑啊。这个陈寨主赢的机率不大啊!”
陈静儒客岁方才冲破金斗,高傲自大,才忍不住下台应战,固然俩人的修为都被压抑到了白斗,但是实战经历却跟白独占相去甚远,一下竟吓得呆了,不知避闪,只能在沉默中等死。
公然白独占底子就不觉得然,身形微动就悄悄松松地避开了这一剑,同时拔剑出鞘,速率如电似光,刺向了陈静儒,且招式暴虐,直取心窝。
陈于风用尽尽力,用牙关里嘣出几个字来:“不――要――为――我――报――仇――”说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喷了陈静儒一脸,然背面就有力地垂了下去。
就听一声清脆的声响,一块石子击中了白独占的剑刃,白独占手心一麻,长剑几欲脱手。即使如此,剑尖还是划破了陈静儒胸肌,鲜血一下就染红了他胸前的衣服。
陈于风固然已经冲破紫斗修为,而白独占只要金斗五品,但在这里,俩人的修为被散元血雾压抑得差未几,以是陈于风手上少了兵器,亏损很多,就吃“哧啦”一声,好一截衣袖已经被白独占削了下来,差点刺中手臂。
姜小白闭上眼睛,把白独占的剑路放在内心暗自揣摩一番,便摇点头,道:“没有!除非我有白斗四品的修为,或可一试。”
酒桌上其别人也劝道:“少寨主,从速坐下来吧,狗叫你理他何为?”
陈静儒紧紧抓住他父亲的手,急道:“爹爹你不会死的。你说甚么我都承诺你,一百个一千个要求我都承诺你。”
既然已经获咎了他,白独占可不肯纵虎归山,嘲笑一声,道:“既然已经上来了,胜负不决,就想走?看来你们父子俩是用心来消遣老子的,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不成?”说时挺剑就向陈于风的后背刺去。
“锵!”
陈于风毕竟已经活了几百岁,行事慎重,不像他儿子那般血气方刚,冷哼一声,道:“失陪!”领着陈静儒就筹办下台。
白独占哈哈一笑,道:“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们紫东寨不要脸?莫非我站在这里给你儿子白白杀死就要脸了?我看你是老胡涂了吧?你儿子不知死活还能怨我喽?”
待剑刃拔出,血喷如柱,陈于风后退几步,却已退到高台的边沿,一脚踩空,人就坠落下去。刚好紫东寨的人都在台下,伸手接住了他,把他平放在地上。
老者怒道:“白独占,你不必放肆,你也就在这镇仙上蹦哒蹦哒,等出了镇仙山,老夫亲身到戮虎寨去请教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