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敬天不免感到绝望,内心空落落的,望着空荡荡的门楣怔怔发楞,好想冲出来把匾额找出来挂上去,然后再让人摘一遍。
左敬天道:“你是我的儿,我如何会但愿你死呢?这两年你去那里了?”
姜小白抱拳道:“多谢殿下!”
成果人也带了,梯子也扛了,到那边一看,匾却没了。本来姜小白早有自知之明,夜里就让人把匾额摘了下来,擦拭洁净,用红布包了起来,放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让列祖列宗见证,终有一日他还会将这块匾重新挂起来。
左蓝道:“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魔。”
姜小白道:“那又如何?”
左蓝道:“你若不是我爹,哪有你活命的机遇?”手上一松,左敬天就落了下来,险此颠仆在地。
左蓝淡淡道:“你说跟谁呢?莫非这里另有别人吗?”
何况这清冷侯在他眼里,城府极深,比他还要深,喜怒不形于色,始终让他捉摸不透,也不晓得爬上去今后还会不会难为他?
姜小白便接过素月剑,道:“多谢殿下信赖,小白必然竭尽所能,定不负殿下重托。”
便又扛着梯子走了。风言啐了一口,道:“小人得志,狗眼看人低!”
姜离赋道:“现在你才是我的镇宫之宝。我不喜好客气,你先拿着,我信赖你必然会拿着这把剑换回你的素兰剑的。”
一会工夫,门就吱呀开了。卞公公道:“侯爷还没睡?”
姜小白道:“已经交上去了。”
那丫环不经人事,那里碰到过这类事情,何况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羞又怕,身子瑟瑟颤栗。但左敬天却不晓得怜香惜玉,半晌工夫,一棵大好白菜就被拱得稀巴烂。
左蓝冷冷道:“父亲很但愿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