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决了十几个金人和汉奸们真是大快民气,襄城内的百姓们这天早晨载歌载舞,全部县城内如同过年一半,多年以来,襄城百姓都深受金人的压迫和残害,此次不但报了仇,还把襄城的金人杀了一个金光,就连那些给金人卖力的汉奸们也全数遭到了奖惩,这让悠长遭到压抑的襄城百姓们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是以才有今晚这么热烈的场面。
检察结束后,杨贲派人把高离找来讲道:“高先生,再给派一件差事,你看这里这么多古玩珍奇书画和珠宝玉器,我们铁血军留着也没甚么用处,不如找一些卖主都卖了,换成银钱实在很多,别的那些宅院和田产,如果能够脱手,也请高先生一并找人卖了!”
接下来,杨贲又来到四周一间院子里,这间院子是此中一个富户汉奸的财产,这些汉奸的产业充公以后,他们名下的一些田产和房产也被铁血军领受了,这间院子就堆放着抄家获得的大量古玩珍奇书画、珠宝玉器以内的东西。
杨贲回到县衙就瞥见孟浩东正在大堂内走来走去,问道:“孟兄,找我有事?”
杨贲笑了笑,反问道:“高先生以为这里是久留之地吗?”
杨贲没想到高离这厮竟然这么夺目,他刚说要把这些东西包含一些宅院和田产全数脱手,这厮就推断出他想率军撤走,此人不简朴了,有点本领!
压下心中的思路,高离拱了拱手,进入正题说道:“杨领想要脱手这些古玩书画瓷器和珠宝玉器倒是不难,就算市道上没有人脱手,暗盘上必定也是有人要的,只不过代价不会很高罢了,至于那些府邸宅院和田产,只怕没有人敢接办,现在你又不能代表官府,即便故意想买下这些宅院和田产的人也会担忧本身买下以后金人会卷土重来,那些被杀之人的家眷们如果找金人主持公道,这些宅院和田产必定会被收归去,那么他们的钱岂不是打了水漂?除非你把那些人的亲眷全数杀了,不然没人敢买!”
“那倒不是!”张达点头,说道:“刚才陈家的一个仆人过来向我告发,说陈家在城外在庄子里有一个很大的奥妙地窖,地窖内堆满了粮食,详细的数量他也不晓得,但绝对很多,统统我就过来向将军禀报,是否要派人去城外搜索陈家的庄子?”
高离没有当即承诺,而是问道:“看来你是不筹算在这里呆好久,以是急着把这些东西脱手?如何着,想撤出襄城?”
“多谢将军体贴!”张达抱拳说道,接着又道:“我是筹办歇息的,可临时出了一件事情,将军可记得下午被斩的有一户姓陈的地主士绅吗?”
高离不得不对杨贲很有些刮目相看,他本觉得以杨贲一介逻骑细作能拉起这么数百人的步队已经是顶天的才气了,没想到杨贲竟然晓得此地不宜久留,已经开端做撤走的筹算!不到十八岁、并且只是一个逻骑细作,就晓得未雨绸缪,还晓得如何统兵兵戈、晓得集合民气,这如何不让他感觉惊奇?一时候,高离对杨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乃至想短时候以内不回鄂州了,就跟在杨贲身边,看看这个目前还不满十八岁的年青人终究会折腾到何种境地。
次日一早,杨贲在县衙四周的府库内检察了金人留下的存货和从汉奸们那边抄来的产业,兵器甲胄弓箭也就算了,特别是堆成山的粮食、一箱箱铜钱、白银和黄金让他目不暇接。
“应当没错,我派人去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