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赵佶的确是被方腊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在叹完这些以后,这才拿起那份盟约,接着说道:
赵佶的打扮显得有些休闲,戴的是浅显的学士方巾,穿的是浅显的淡黄便装,只是他的神情却显得特别的凝重。
以是,他自傲地以为他治下的官员,对老百姓也是一团和蔼,如财神爷那样笑咪咪的才对,以是,当秦昊说到官逼民反的时候,他感觉非常的奇特。
不讲联盟之事,却提梁山旧事,想来在官家的内心,是在为扣问破方腊之策,秦昊低头深思半晌,然后才道:
赵良嗣的话固然是实话,也只是稍减赵佶心中的焦炙,毕竟伐辽跟平方腊两件事都迫在眉稍,稍有不慎,就将顾此失彼,于大宋朝来讲,不管哪一种,都是伤筋冰骨的。
“官逼民反?”
幸亏秦昊他们住在清风居已经有一段时候,不管是拱卫朝廷的禁军,还是衙门的捕快,都晓得这内里住的是甚么人,都晓得他们是火拼梁山的豪杰,是不成能收留叛贼的。
午休以后,赵良嗣的书童便来到清风居,说是官家要见他,该来的终究来了,秦昊简朴的清算一番,便随书童来到赵府,然后跟赵良嗣一起坐着肩舆来到皇宫。
驱逐秦昊跟赵良嗣的是一个小寺人,长得细白嫩肉的,就跟个女人似的,那日在太子府,秦昊也见过寺人,却没有这般灵巧,不免看多两眼。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数十万雄师移师南下,路程数千里,也并非说走就走,说到就到,遵循他们现在的行军速率,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气达到江南,如此耗财耗时,如何才是结局?”
说到这儿,顺手从内里抽出一本,单简地瞄一眼后,随即说道,“这本奏折来自桐庐,讲的是三天前青溪县失守,兵马都监颜坦被杀,县主翁开被活着。”
“天遣!”秦昊答复得很必定,在他答复这句话的时候,连他本身都信赖了。
时候,只要时候才是赵佶现在想要的,只要尽快安定方腊,才气让雄师获得休整,才气达到伐辽的目标,是以,当他想到这儿的时候,又将目光投向秦昊。
关于如许的奏折有很多,朕就不一一例举了,除方腊以外,另有潮州的陆行儿、湖州的陈箍桶、台州的吕师襄,这些人就像蚂蚁一样,从四周八方爬出来,都在援助方腊。”
赵良嗣微微躬身,上奏道:“方腊兵变所聚者农夫也,这些人未曾停止专门的兵家练习,绝非西军之敌,如臣所料不差,待童太尉尽起西军之兵时,将是方腊兵败被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