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至心想要去那枫叶山庄,会一会那“当年被慕容纸挖去一只眼睛”的庄主唐济。弄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听闻阿纸当年挖走了你们庄主一只眼睛。是不是真的啊?”
那青衣管家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只小小木质药盒:“此乃枫叶山庄丹药房按照《丹芷方》炼制的四颗红药丸,还请慕容宫主笑纳。”
谢律见那人就要收木盒回袖中,忙两步上前把那盒子笑眯眯接过,顺手递给小徒儿夜璞。
而他长年不能分开雪山,倒也并不是雪山本身对他的病有所裨益,只是因为山上酷寒,皮肤腐败得慢,平常几日浸一次红药池也能保持原状;而若分开雪山,再加上日头暴虐,能够就需求每一两个时候就入红药池浸泡一次,才气勉强保持原状了。
那管家微微一笑,欠身拱手道:“慕容宫主怕是还不晓得吧?现在我们枫叶山庄里……亦也有了一座红药池。乃是庄主专门为慕容宫主筹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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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青衫男人,自称是枫叶山庄管家,说是代庄主前来,特恭请慕容宫主前去枫叶山庄一叙。
加上这雪山以外,也并未传闻过另有哪处有这红药池的存在,这才是他长年没法分开雪山的真正启事。
同时,谢律亦有本身的私心。
谢律恍然大悟状在旁冷静点了点头。
“庄主说了,慕容宫主如果能服下这么一颗红药丸,便是离了这雪山,药效也足能保宫主一整日不会病发。而从这儿到我们枫叶山庄,不过大半日路程罢了,再加上现在乃是暮秋,气候酷寒,另有山庄中的红药池,远远是充足保宫主安然来回的了。”
“这位大侠,您多虑了!”
“这天然是因为……慕容宫主先前曾多次警告庄主,不准庄主踏入这雪山半步。庄主谨遵慕容宫主教诲,不敢冒昧。”
说罢,慕容纸直接独自回身,拂袖往内宫去了。
但是,枫叶山庄庄主却在被慕容纸挖掉一只眼睛以后,没有来灭慕容纸的全门。就连徒儿落在别人手里那么好的借口,都没有带人来攻打,还派人客客气气地特地来请慕容纸。
窗外月朗星稀,只听得见风声簌簌。不一会儿,慕容纸的呼吸已然安稳,谢律紧紧抱着他,仍旧睁大着眼睛望着明月没法入眠。
“哎哎哎,又没说不要又没说不要!”
“撤除红药池外,《丹芷方》残卷亦记录了‘红药丸’的熬制秘方。据载,内服红药丸的话,药效可比浸泡于红药池中更加耐久。我们庄主特别叮嘱小人转告,慕容宫主的‘宿疾’,如果能以用红药丸加以调度,有朝一日或得病愈,以是特请您来庄中详谈。啊,对了,庄主为表诚意――”
这十年间,他可谓去过各处名山大川,从没有见到其他处统统如雪山上普通的那奥秘红药池,现在看来,公然那东西并非天然构成,而是报酬以方剂弄出来的。
慕容纸此时已走出了好远,远远闻言一惊,停了半晌。
看在畴昔的“情分”上?谢律眯起了眼睛,伸脱手拦住那想要追慕容纸的管家。
“哎,我问你啊,你跟我说实话。”谢律一把挽过那管家的脖子,嘿嘿笑道:“你那盒子里的丹药是真的有你说的那结果?”
“你胡说甚么?”慕容纸皱眉:“那种东西,那里能是说有就有的?”
那青衣男人忙赔笑道:“小人过来之前,庄主特地交代了,定要宫主肯来,加上师弟一条命,才给换方剂。庄主如果不来,齐小公子只好任凭宫主措置,要杀要剐庄主也不敢有牢骚。”
那管家躬身苦笑道:“当年之事,我们庄主说了,罪恶全在己身,并不在慕容宫主。更何况庄主早已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亦但愿慕容宫主能视之若过眼云烟,化解恩仇一笑置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