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沥啊,年青人呢~要学会满足!今儿一早晨我们已然从藏宝阁拿了那么多好东西了,再贪婪闯药阁的话,万一被发明了,那现现在拿到手的这些不是得尽数还归去?我才没那么傻呢!做人要晓得见好就收!”
谢律感觉实在好笑:“我若跟他是天作之合的一对,那你把宁王妃往那里摆?”
荀长啊荀长,枉你聪明一世,瞧瞧你教出来的好部属!
“天作之合?”
“你又没问我啊~你衣服都穿好了,暗藏都潜好了,也没跟我说你想去药阁啊。”谢律一脸的理所当然:“何况,像我这类被抄得家根柢一点不剩的人,本来就非常需求来这藏宝阁一趟,不然你觉得我为何情愿跟你来?”
说着,抠不拉叽地从脖子上磨磨蹭蹭摘下来一串明珠项链,挂在了阿沥脖子上。
“甚么宁王殿下该如何办?”
出了藏宝阁,传闻阿沥还想去药阁一探,谢律拨浪鼓般直点头。
“但是,枫叶山庄既是百年世家,保藏了那么多奇珍奇宝,那青龙密宝残片……有传言说五十年前曾有三片被先代庄主支出囊中,亦一向有传言说前代庄主也在江湖上寻访过其他残片踪迹,如此说来,多少该会有一两片藏在山庄内,起码也该有些线索……”
“你放一百个心吧!你师公我现在对你师父绝对是至心的!”
说着,从旁拉过中间一张绝美的北国彩凤丝绒,大喇喇地平铺地上,开端把打眼能看到的金玉器物往上面面放。
“阿沥你是不晓得,我千里迢迢从都城来到这云盛州,一起上把问‘赛华佗’借的一百几十两银子都已花差未几了。被阿纸捡进宫里去的时候,兜里还剩一两五钱,厥后还买烤鹅花了。今儿下午歇息的时候,还问枫叶山庄的管家死皮赖脸讨了五两,说好了走前还他。之前来的路上,还被夜璞嘲笑说连个铃铛都买不起,你说我现在是有多穷!”
“呐,分你的。将来留着给你娶媳妇用哈。”
“如若真的如他所言,那么只在这里设置一个七星屠幽阵疑阵,也就说得通了。此阵足以挡住浅显求财的毛贼,而像你如许来找秘宝残片的,这藏宝阁中本就没有你们真正会感兴趣的宝贝。”
“部属、部属只是担忧……”
“部属不敢僭越去管主子的事……”
“但是将军!既然都已晓得残片很能够存在药阁,将军何分歧阿沥一起――”
“啧,我说你这臭小子如何就那么不懂事呢?我都说了,现在我早已经不是宁王府的人了,凭甚么还要给晏殊宁卖力找甚么秘宝残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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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他站在一起如何?”
“将军,师父他……性子纯真当真,不懂设防,又轻易信赖别人,你、你不要骗他。”
阿沥眼神暗了暗:“只是,犹记数年前,部属第一次跟从前辈暗中护送卫主子去濮阳赏花,当时,将军的骁骑营也在濮阳练兵。满城牡丹尽开,主子与将军相携在扶风亭看花,是日风大花飞,将军撑着金明伞、侧身替主子挡着风。我们几个远远偷眼望着,都感觉将军同主子站在一起……”
“我之前是有听某个姓唐的小子说过啊~仿佛枫叶山庄真正令媛难求的宝贝,比如宝贵的药材或者上乘的武功秘笈之类,都藏在它们由四大长老扼守的药阁里;而这藏宝阁嘛,放的都是些平凡人眼里宝贵的宝贝,也就是金银财宝、珠翠玉器之类的。”
“……”
这说出来的,都是甚么惊世骇俗的话?
“……药阁?”
“部属……部属或许不该过问,”月影之下,阿沥“扑通”一声在谢律身后直直跪下,问道:“只是部属确切在乎,大将军您与师父,难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