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你我各有一半,该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吧?你那么在乎着那东西,却还是要说跟我缘分已尽,并且自打你醒过来就,就是满脸的戾气、眼神内里可着劲的委曲痛恨。”
慕容纸愣住了。
“我没有别的意义。只是说啊,你也在我这里住了几日了,你看看你这几白天,不是把本身弄得浑身是伤,就是成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别说没见你笑过了,我都没见过你不活力的模样。”
“你同晏殊宁……十多年交谊,干系笃厚,”慕容纸幽幽道:“只不过是你不记得了罢了。”
“你我、你我之间缘分早尽……我对你早就不是,不是那般……”
“我管你记不记得!东西还我!”
“你、你放……放……”
“你当然不会害我啊。阿纸,你爱我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害我?”
“慕容?”
慕容纸涩然:“你、你既然甚么都不记得了,又如何晓得我就不会害你?”
“小罗说过,我做梦的时候常常会叫‘阿纸’这个名字。可惜梦见了甚么,本身却向来不记得。本来你就是阿纸!公然你是我娘子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