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唐莲1 > 第五节 生前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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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承寺距此路途悠远,就算儿骑快马来回,起码也要一整日时候,如果儿明日赶不回交趾,届时城中大乱,不免殃及长史府,父亲又当如何自保?”文若言语冲动道。

“那父亲只需将柜坊运营腾手出去,便可消灾?”

“为何?”陈卿嗣眉如勾,目如月,紧跟着问道。

“父亲这是何意?”

“西宁王府?父亲为何不让我回府?”文若喃喃自语着,惊骇之余,好似俄然想起甚么。

自小文若调皮,不喜读书,母亲便棍棒服侍,严管其成才,所谓木杖,就是要在文若身上,打折这一整根七寸宽的木棒为止。文若心知此事决不成流露一星半点,甘心受罚,也不想母亲起疑多问,宁肯鲜血呕出,也不送口一句。

局势告急,文若不敢粗心,不假思考道:“是,父亲。”

文若一听,深谙这姜还是老的辣,说道:“请父亲见教。”

“为了让长史府按兵不动,两位大人用心良苦,曲大人将敬爱之女下嫁于你为侧,甘将军也不鄙吝,将多年征讨收缴的百斤黄金做了贺礼,送到我们府上。”

“没有都护府手令,儿如何夤夜出城?”

文若作揖罢了,脱下上衣,暴露胸膛背脊,长跪于地。母亲杨氏从房中取出一根四尺长七寸宽的木棒,站在文若身后,用木棒砸向文若前胸后背。只听铿锵反响,文若赤裸背后的刺青已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文若不想父亲有事,儿盼父亲长命百岁,要让父亲抱上重子重孙,享嫡亲之乐,父亲年方五旬,为何执意轻生?”

文若顿时心塞,母亲竟偶然间与父亲说出了一样话语,可她明显被蒙在鼓里,不知任何内幕,母子连心,当真如此。文若不敢再看母亲,怕本身忍耐不住,害了长史府百口性命,干脆回过甚,放开母亲双手,奔出门去。

“这身刺身乃母亲起手所绣,所到之处,无人不叹母亲巧夺天工,只是儿有些胡涂,如此光荣之事,为何母亲总让儿遮讳饰掩,深藏不露?”

杨氏听后,肝火渐消,问道:“你我有约,一日不读书,就要受得木杖。”

不等文若发问,陈卿嗣又说道:“不管交趾鹿死谁手,我长史府已有力自保,你今后是西宁王驸马,自该阔别这寸草不生的是非之地。”言罢,陈卿嗣右手袖口中取出一封信,递予文若,说道:“交趾有变,你立即前去姚州,将此信劈面交予西宁王殿下,不管如何也不能迟延,此事事关严峻,你可听清楚了?”

“儿只是纸上谈兵,如果真乱起来,儿也想不出任何体例。”文若被父亲一番夸奖,脸上难掩笑容。

文若百思无用,恨无所恨,捶胸遁地,痛定思痛道:“既是父亲以命重托,儿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替父亲实现,可不管如何,明日夜里我必须赶回府中,不能再托,速速清算行李。”

听到这动静,文若当真吃了一惊,仿佛满身被面前的烛火熔化似的。文若默不出声,仰见父亲陈卿嗣眼神淡然,脸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心想这统统应当还在他白叟家的掌控当中。

杨氏每日寅时过半便会起家,为文若亲膳早点,昨日大婚,也不例外。文若在母亲房外等了一刻钟,不敢打搅,杨氏排闼见文若苦等,心想必是为昨夜洞房之事忧愁,问道:“莫非儿媳不讨欢乐,儿如何起得如此早?”

“策画者,不虑胜,先虑败。”

陈卿嗣听后,皱眉冰脸,从嗓子眼吐出几字道:“长史府的胜负。”

说罢,陈卿嗣拂袖而走,空留文若一人拜首于地,泣不成声。

杨氏见儿子走远,已是泪流满面,欲言又止,忍不住大喊:“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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