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于小天的事情,你筹算甚么时候停止第二次的医治?”覃任直接将话题转移开,恐怕等下周言科一气之下,将本身赶出去或者是将本身揍一顿,如许的话,为了问一句话而弄成如许,仿佛有些得不偿失了。
“不过,话说返来,如果冷家真的想要做出甚么大的行动,只要没有触及到易家,是不是,易家底子就不会理睬冷家的行动。毕竟,这没有触及易家的好处,完整能够不消理睬冷家的行动的。”覃任开口问道。
闻言,覃任这才反应过来。颠末周言科这么一说,他这才想到,他们十一个家属的统统严峻决定,竟是在易家的掌控中的,这让覃任的后背惊的尽是盗汗。
“也是。”覃任点头,感觉周言科说的很有事理“那么,易家为甚么非要这么辛苦,乃至不吝捐躯自家人,将他们推演出来的动静奉告于我们?我没有记错的话,易家每次推演和流露,都是要支出本身为代价的,比如寿命,比如安康等等。这些代价,对于易家来讲,恐怕也很难接受吧?何况,易家还接受了来自于推演的结果,就是很难有属于本身的后代,这…”
“你不感觉,每次有甚么大事的时候,或者是做出甚么严峻决定的时候,易家老是会无声无息的过来,奉告他们推演出来的成果。而因为出于信赖易家他们,底子就没有一小我想到,易家会通过他们的推演来操控局势的生长。莫非你就没有感觉,只要易家一开口,我们都会信赖乃至还会跟着易家推演的成果,然后窜改本身的设法吗?”
“强有力的限定?到底有甚么事情,能够让易家这般遵循?还是说,易家人,都是这般的人?就是这么一个能够老诚恳实遵循自家法则的?”覃任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周言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