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内心,猎奇和惊骇两种情感正在狠恶地斗争,纠结半天后,还是猎奇心占了上风。
四下里,一片沉寂。
透过窗纸上的破洞,我瞥见四个小火伴还在熟睡,不由欣喜的笑了。只要有他们在,我就后顾无忧了。自从穿越到这里,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相互的信赖感正在慢慢加深。
我轻手重脚地走出僧房,壮着胆量朝院子里走去。
我俄然感到嘴里发苦,擦,不会胆被吓破了吧?
有人冷哼一声,“庙里的早晓得了,那五个小鲜肉目前正在僧房梦周公呢,他们刚才在庙里摸来摸去的,庙里的会不晓得吗?”
缺胳膊少腿的在草丛里摸到胳膊腿,咔擦一声接到本身身上。没脑袋的在草丛里摸到本身的脑袋笑呵呵地把脑袋安在本身的脖颈上。断成两截的家伙,上半身爬到下半身跟前,然后抓起下半身往本身的腰部一按,然后这些家伙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坐了起来。
嘭――刺啦――嘭――刺啦――嘭――刺啦――
我呆住。
竟然有身材这么高大的和尚?
冷风吹过院子里的杂草,收回令人不安的悉悉索索之声,疯长的野草丛里仿佛藏着各种伤害的能够,那些体型庞大的怪东西不就在内里闲逛吗?
我看清那家伙的脸了,那是一张金刚泥像的脸!
那些金刚泥像也站立在草丛中静止不动,就像我们傍晚瞥见它们的时候一样温馨。只是草地上很多本来躺着的泥像现在站了起来,本来肢体残破的泥像现在成了完整的。
一走到内里,我才发明风砭骨的寒,我缩着身子不知所措地退返来,站在门口。
我站在门口,踌躇了足有非常钟,要不要走进草丛,走出来以后,会有甚么样的结果,我全都不得而知。
奇特的声音就如同挑逗我普通,再次响了起来。
“嘘――又在喊,恐怕庙里的听不见吗?”有行事谨慎的家伙提示。
“起来!全都起来!别再睡懒觉了!”背对着我的一个家伙瓮声瓮气地喊道。
目前该用它们还是他们来称呼这些家伙,我刹时混乱了。
嘭――刺啦――嘭――刺啦――嘭――刺啦――
再细心看看那几个家伙,有的缺了胳膊,有的少了腿,另有一个只剩下半个脑袋。擦,另有没脑袋和身子断成两截的。
不知是北风砭骨还是惊骇,我感到本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的脚踩在草地上收回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大到连我本身都感觉惊骇,所幸它们并未转头,还是聊得一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