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见了,更是强朌着本身早日学会这一手神通。
未几时,突见一名老衲人从雾里钻出,身轻如燕,似蜻蜓点水般飘飘前来,瞄了蛙狱一眼,合掌道:“慧能醒钟,有何事?”
蛙狱从桌上急跳而下,道:“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晓得要切他小机机,哪还呆得住,拔脚就溜。可和尚们行动不慢,只见一道残影现出,已将他劝止下来:“师弟,你已受戒,这最后一节千万不能免。”
来到大殿,蛙狱上了香,朝着殿上一大佛像磕下三个响头。
“我……我想我媳妇了!”说间不由悲伤,一双红眼便要滴泪。
“师叔,这位施主前来拜寺为僧,师侄无权拿主,这才鸣钟。”
直至钻入云层,转头不见天挪寺,蛙狱才轻拍胸脯:“真险,差些就丢了小二了!”
蛙狱不想打搅他,只想轻足绕过,岂料仅走几步,白光一闪,那和尚已在跟前将他拦下,合掌道:“施主,此乃天挪寺,生人闯不得!”
情急之下,蛙狱大喊小叫,还张嘴要咬那些和尚。
蛙狱猛吓一跳,才知断别人间六欲便是要割掉他的机机哩,急叫:“等下!等下……”
说间,又来雅城外落脚。蛙狱单独入城,表情哀痛难过,进一家酒阁,一下子点了很多酒菜。正要吃时,忽听中间一名老儿道:“这小和尚,都已受戒当了和尚,却还要干这些吃肉喝酒的活动,既念酒肉不忘,又何必入这佛门哩!”
“师叔!”拿刀的和尚还想挽留,像是不得切下蛙狱的小二,非常不甘心普通。
几人松了他的手脚问:“师弟,怎了?”
蛙狱天然不会现出自创的法诀,来时他已照着气灵典经的路试了几遍,是以依路冥思一周,只见殿外灵气轰然突入,直钻他的丹田。
说间,殿内俄然上来几个小和尚,一个还捧着一把小刀。蛙狱晓得,这是要给他剃秃顶了。
“小的是江浑家,姓蛙名狱。”
那和尚一双眼睛,细细瞧他半天,似要将他看破普通,后又合掌道:“既是如此,请施主稍待!”说间顺手一挥,悬吊于一旁的大钟“嗡”的一声响,竟然是隔空敲钟。
蛙狱不听他们言说,闻得老衲人让他走,怕又忏悔,抽身就跑,一口气跑下天挪寺,急唤来金雕。
蛙狱忙道:“我已修习过气灵典经,慧根是有的!”
仅仅两刀,便将蛙狱的脑袋剃了个精光。
“哦!原是江浑家,想那江内到此足有十万八千里,你既能到我佛门,此乃大好缘份,刚才你说你已习过气灵典经,便在此一试我瞧瞧。”
辨好方向,让金雕载他至天挪寺四周。
北州大宗门派独一一个,便是天挪寺。
蛙狱急道:“从速带我分开这里,途中再细说。”
金雕见贰心惊胆战,想是事儿不妙,未几言,立载他腾空而去。
蛙狱大呼:“老衲人,我,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
“这一刀断你六亲之情。”
“不是,是做和尚,不但要剃光脑袋,还要切机机。原是想出来当和尚几天,等得了法诀便逃出来,没想此番前去,不但法诀没得,还失了一头长发,差点就被割了小机机呢!”
“哪有这般轻易,天挪寺里头妙手如云,光是个看门和尚,修行都在你我之上,冒然潜入,只怕法诀未得,便已丢了性命了,这盗诀之策,千万施不得。”
“你们不能切我的机机,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
蛙狱担忧本身不解释解释,怕这老儿呆会就要说他没小机机了,忙道:“白叟家,你错认了,我并不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