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鸦点头道:“蛙子,子妹的事办得如何了。”
老乌鸦道:“嗯,原是雕族长辈,好好好,请随我到洞中一叙。”
蛙狱道:“它是金雕,因我帮他治了脚病,便一心随我,亏有他,我才免了很多脚力,不然要从无边林返来,却不知需几天时候呢。”
有一只小鬼头正歇在树上,突见身下一大片乌叶在游走,心道:“怪哉,今儿一束风也没有,这乌叶怎还飘得如此萧洒。”跳下身把乌叶一扯,忽现出个生人来,只叫:“哎呀!祸事了!祸事了!”待跳隔些间隔,才喝道:“哼,你是哪来的贼人,竟敢偷入我家鬼狱了。”
次日一早,蛙狱已经精力饱满。
老乌鸦道:“金雕,便随我去饮几杯小酒罢。让娃子他与子妹多呆会儿。”
蛙狱道:“哎,本想潜入人类门派学一些道术,却因我体内修有暮气,不能再修别的灵气,在哪些门派呆了好长一段时候,到头来也是一无所获,前些日子在无边林跟猴族学了快身之法,却才入门,如何也不得进一步的冲破,只因心忧思妹就返来了。”
蛙狱道:“我心在暮气,并非人类的灵力,之以是去学,是想拿人类的套路来发挥暮气的,只因要修练他们的灵力方能获得他们传下的法诀。可我因身存暮气没法修习灵力,是以落空了。”
老乌鸦道:“使不得,使不得,鬼王都不知修行几万年之久的老怪物了,现在天然是强过你太多,可你才修行不久,便已有这等修行,要败他也是迟早的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怎能因一两次的挫败而颓废呢,再者,子妹她也盼着与你相聚呢,你若这等颓废了,岂不孤负子妹了么?”
蛙狱道:“老乌鸦存候心,我会量力而行的,那思妹她肉身,就劳烦你帮我照看了。”说毕,坐上金雕后背,腾空而去,未几时,便来到鬼狱四周。蛙狱道:“金雕,你个别庞大,不便藏匿,便在这内里等我罢。”
蛙狱道:“骗你怎的,蓝思便是我mm,难不成你没听你家大王提起过。”说间悄悄向小鬼头靠近。
老乌鸦道:“蛙子,你此番前去鬼狱,定要谨慎行事,万事只能智取,不成盲干,你现在修行未深,能救子妹便救,不能救便拖一拖,先保全自家性命要紧。”
老乌鸦一个快身前来,定住脚道:“哦,原是蛙子返来了,好好好,咦,这位是?”
蛙狱握紧掌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道:“对,岂能这等颓废,思妹她还盼着我呢。哼,我现在虽斗不过鬼王那老匹夫,可总打得过他那些小鬼吧,明儿便去鬼狱清算他们,也要让那老匹夫不得安宁。”
小鬼们都去了,鬼姐却不走。不一会,小鬼头们返来,皆对鬼姐道:“雨姐姐,没找着十五二七呢。”
老乌鸦听了,高低打量他一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此次救未成,下次再去就是。”
蛙狱道:“你们说,老婆都被人家给抢了,我活着另有何用,干脆死了洁净。”
蛙狱道:“好啊,你胆敢对你家大王的亲戚这般无礼,报上名来,叫甚名字?”
蛙狱仓猝捡起乌叶寻个埋没处深藏起来。未几时,只听风声响,鬼姐便带领着好几个小鬼前来。
鬼姐没见有人影,只道:“你们方才可闻声此处有惨叫声。”
蛙狱见只要一只小鬼,便道:“莫大喊小叫,我乃你家大王的远亲,前来看望我mm,你从速带路,如有怠慢,呆会便到你家大王面前告你的罪。”
小鬼惊道:“你……你当真是我家大王的远亲?”
一个小鬼道:“闻声了,仿佛是十五二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