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就舍不得了?楚沁铮,你昨日还承诺了要娶我,本日就收了个二房小妾,你可真是短长啊。”楚陌恬忍了忍,但是没忍住还是对着他吼了出来。而楚沁铮只是迷惑了半晌,“我甚么时候承诺过要娶你?”
“学习?”楚沁铮拿起中间的话本子翻了翻,楚陌恬刹时捂住了嘴,她立马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我好累啊,先睡了。”
楚沁铮写字的手顿了一下,看着地上的人无法,“你真的是来给我研墨的,而不是来拆台的?”
楚陌恬这时候天然要拦住她,这类小花小草天然要趁早处理,“你去给我热一下药吧,北辰他一个大老爷们如何会热药?这里就你一个‘婢女’,还是你来比较合适。”
楚陌恬把裙子往上扯一点,暴露一截白净的脚腕,上面有些青肿,她将伤处朝楚沁铮的面前递了递。但是楚沁铮看了反而光荣地一笑,看向她像是看某种珍惜植物,“还好只是个小伤,这点伤想来对你是家常便饭。我遇见你就没几次见你是无缺的,现在走个路也能跌倒了。”
“但是……”柳言言还想再说,却被楚陌恬截了话,“如何?你还想给他换衣束发,筹办浴汤?或者说给他暖床?”
她发了一通火,但是楚沁铮却只是轻声笑了笑,“先喝药吧。”
楚陌恬看着面前的人终究暴露了狐狸尾巴,正欲持续与她喧华两句,她倒要看看楚沁铮有多喜好她,或者她多有本事入了他的眼。她伸开口,却有一个声音先她一步响起,“不是说过来给我研墨吗?如何还站着不动?”
楚陌恬嘴角微勾,“研墨的事儿你不消担忧,我也说过今后研墨的活儿我来干就好。归正这儿离荔枝苑近,我也没事喜好来这儿逛,只是哥哥没有我在这儿写字也会乱了章法。”又加了句,“今后你就再外院干些活好了。”
楚陌恬以为这是个好机遇,顺势攀上了他的脖子,撒娇道:“如何办?我真的好疼,仿佛走不了路了。”
楚陌恬一惊,立马展开了眼。
柳言言神采一白,她秋水盈盈地看向楚沁铮。但是楚沁铮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只是自个儿低头研墨,但是这个行动已经够明白了。
一躺一靠,直到柳言言拍门出去,楚沁铮才合上书,催促楚陌恬喝药。他伸手去拍楚陌恬的脸颊,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见直到她的头发从鸟窝变成了鸡窝还不肯“醒”,他只好缓缓开口:“再不起来,你统统的话本子都充公了。”
终究她烦恼地喝了药,又悔怨地被收了统统的话本子。
楚陌恬顿了顿,还是依言上前给他研墨了。只是她走的时候还在预算着楚沁铮和柳言言的干系,但是一个不慎脚下一滑,是以又是勾倒了一大片的书册,放开在地上像是绽放花瓣的鲜花,而她则坐在这朵花中间烦恼地揉着腰。
大抵是楚陌恬一整天的咄咄逼人终究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她的语气也倔强了起来,“全部木槿苑只要我一个婢女,做这些也是应当的,总不能让恬蜜斯你来做。”
楚陌恬朝他吐了吐舌头,用手扶着桌沿筹算起家,但是一股酸痛自脚下传来,她惊呼一声又倒了下去。楚沁铮搁下笔,将一只手递给楚陌恬。
“看来你还真是赖上我了呢。”楚沁铮看着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随即一把抱起她,将她放于软榻上,“那里疼?”
楚陌恬气急,“昨日你明显……”她俄然想到某个能够,顿了一顿,压住翻滚的肝火,“好啊,好啊。抱都抱了,亲都亲了,你现在却要认账?你是不是也感觉我霸道无礼?是啊我就是这么个破脾气如何了,我就是没有柳言言沉寂温婉又如何了?我就喜好费事你和你作对,管你看我顺不扎眼。归正我也嫁不出去,干脆就赖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