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则一边念佛一边偷看一边傻笑。
徐凤年点头笑道:“一语中的了。都城那边早就对不平管束的西域密宗很有戒心,只不过找不到合适来由动手,如果能有红教做内应,不解除我们北凉铁骑再当一回棋子的能够性。至于双修证道,我查过秘录,是比来几年才传出来的小道动静,当不得真,特别在我行冠礼后最为狠恶,由此可见我是一块香饽饽,连密宗女法王都垂涎三尺。至于都城那位占有天底下最大棋盘的大国手,六十七个庙号谥号中只瞧得上眼两个字,一个是‘高’,覆帱同天曰高,德覆万物功德昌大。一个是‘武’,戎业有光,斥地本朝最大国土,想着身后千秋万代都被称作高武天子,已经差未几想到走火入魔了。”
红薯较着松了口气,“临时只教会了她小山眉和螺子黛两种。小女人学得挺快。”
小和尚狠狠扒了两口米饭,腮帮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