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到了表姐家楼下。
“我不信,你又在骗我,我不信我不信,你是不是和阿谁杀人狂有甚么干系,你们是不是团伙作案,啊啊啊我要报警。”
“真的,我刚才说在穿外套是在骗你,我真的在内里了,不信你听。”我伸脱手来在木门上悄悄的敲了敲,收回了咚咚咚的声音。
“别!”我从速制止了表姐。
“你开门吧,我在内里了。”我对表姐说。
还是这招管用,我才喊了一声,就听到内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门就稍稍翻开了一道小缝。
“啊啊啊,阿谁变态杀人狂,又拍门了,他又拍门了,你快点来啊。”表姐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擦...”眼冒金星之前,我的脑筋内里一向在回荡着这两个字,本来只是想玩弄下表姐,没想到竟然把本身给玩出来了,这么一棒子下来,我得掉多少智商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传过来表姐那几近已经将近崩溃的声音:“有,真的有,你快点来吧,趁便帮我报警,对了,报警,我现在就报警,我先挂了哈,我去报警。”表姐慌镇静张的说。
“啊,那他要对我做甚么啊,我现在不说话了行不可阿,他会不会走啊。”表姐那边的哭腔更严峻了,估计是被我的说法给吓得不可。
我刚筹办给表姐道个歉啥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棒球棍就朝我的脑袋闷了下来,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阿谁大号的棒球棍落在我的脑袋上,然后我就感受本身的脑袋,蒙地一下子仿佛炸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