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一辆越野缓缓驶至一行人身前,打断莫愁之言,随后自越野内蹿出两道人影。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李煦宁便赶至崇光塔与世人汇合,一行人浩浩大荡杀向——汽车站。
不过数息时候,常臻、常徴二人便行至四御殿以外。恰是传音之术。
二人又岂会晓得凌薇早已笑翻,不过是以手腕节制了脸部肌肉罢。
“可甚么可?难不成那水虺还能有那毒蛟短长?”玄渊横其一眼,嗤笑道。
“不是你还说啥?逗我玩呢?”玄渊一脸无趣,再次打断李煦宁。
莫愁强忍心中打动,朝玄渊道:“那玄渊道长听闻的成心机之地在那边?这金陵如此之大,总不是尽皆逛一番罢?莫说您还真不清楚。”
玄渊把山羊胡子一捋,偏头扮个鬼脸,甚为风趣,道:“修道之人不打妄言,你小子但是破戒了。哪儿的水虺能比毒蛟短长?你当那是女娲娘娘?”
常臻常徴与世人打过号召以后,玄渊当即对两人申明启事,引得两人均是嘴角抽搐,当即转头望向凌薇。却见得凌薇仿佛并无其他神采,两人对视一眼,莫非猜想错了?
一炷香过后,李煦宁将本日赶上那白寒纱之事尽数奉告于玄真三人。
在场世人无不被玄渊此番神情给逗乐,玄渊那疯颠羽士之名还真是名副实在。
玄渊拍拍双手,双眼眯眯,那寿眉跟着一颤,明显欢畅得很:“那便这般定了。”
玄渊一拍大腿,再次拽过李煦宁,道:“你不提我都忘了,帮老头一个小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