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青走了,他和陆小凤商定了傍晚时分于青风观见面,而不是比及明日日出之时。
黄袍道人看了黄琦一眼,回道:“酒虽是其间统统,酒杯倒是他本身带来的,他素行洁癖,向来不消别人用过之物。”
陆小凤又问道:“他说了些甚么?”
山西雁等人也走了,霍天青现在已经不是天禽门门下,此事天然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实在别看山西雁说的好听,要真让他和霍天青脱手,只怕难以实施。
穿太小院,开门进入房中的时候,看到的倒是已经死去的霍天青,霍天青就倒在房里的云床上。云床低几上,有个用碧玉雕成的盘龙杯,杯中还留着些酒。一看便知,这是杯毒酒。
跟从着黄袍道人,三人走进道观当中,来到一座小院。小院中出奇的清幽,半开的窗子里卷烟漂渺,淡谈的随风四散,流派虚掩。
黄袍道人点头道:“当时贫道才看出他的神情有异,仿佛苦衷重重,并且还不断的在长呼短叹、喃喃自语。”
而霍天青不是杀上官飞燕的凶手,那他约陆小凤来这里的目标就很较着了,明显是要黄袍道人给他作证。既然有人能够证明他不是凶手,那他又有甚么他杀的来由呢?除了他杀以外,没有别的能够了。
黄袍道人兀然一叹,神采惨淡的道:“当真是罪恶啊!没错,霍施主确切是贫道所杀,是贫道趁其不重视之时,将毒物抹于杯上的。”
邻近傍晚时分,三人分开堆栈,向着青风观行去。
陆小凤闻言拿起酒杯嗅了嗅,微微皱眉道:“毒公然是在酒杯上。”
黄琦出声问道:“你刚才言道,你觉得他是来这里下明天那未下完的棋,对也不对?”
三人就站在青风观外,看着此情此景,倒是各有所思。
淡淡的白云漂渺,看起来却像是雾一样。一阵风吹过,苍松间的昏鸦惊起,西天一抹夕阳更淡了。
霍天青的脸是死灰色的,眼角口鼻下还模糊可看出已被擦拭洁净的血痕,明显这是黄袍道人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