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这时道:“你这孩儿是给人家偷去的,还是抢去的?你面上这六道血痕,又是从何而来?”
叶二娘放声大哭,尽是欢乐,伸手摸着虚竹的脸颊,此次虚竹没有再躲开,任由着她抚摩。
“我不能嫁他的,他如何能娶我为妻?他是个好人,他向来待我很好,是我本身不肯扳连他的,他...他是好人。”
叶二娘仓猝对着群雄道:“不..不...他顾到我了,他给了我很多银两,给我好好安排了下半生的糊口。”
叶二娘惊声尖叫,之前她就发觉有些不对,但找到孩子的欣喜盖过统统,现在看来,倒是此人成心引本身出来了。
虚竹光着上身,腰背之间整整齐齐的烧着九点香疤。和尚受戒,香疤都是烧在头顶,虚竹除了头顶的香疤以外,背上也有着香疤。
虚竹被吓了一条,从速闪身避开,惊声道:“你..你做甚么?”
叶二娘对虚竹点头道:“孩子,你就别问了,娘不能说。”
萧远山道:“不错,你孩子就是我抢去的,你脸上这六道血痕,也是我抓的。”
“也不知是哪一个天杀的狗贼,偷了我的孩子,害得我母子分离二十四年!孩子,孩子,我们就是走遍天涯天涯,也要找到这个狗贼,将他千刀万刮,斩成肉浆。为娘斗他不过,孩子你武功高强,恰好给娘报仇雪耻。”
萧远山道:“那么,为甚么在他身上烧这些佛门的香疤?”
“问的好!”
“你..你是谁?你...你如何晓得的?”
叶二娘木然不动,过了好一会才点头道:“是!不过不是他勾引我,是我去勾引他的。”
萧远山看着群雄道:“这男人只顾到本身的申明出息,全不顾念你一个年纪悄悄的女人,未嫁生子,处境是多么的惨痛。”
萧远山缓缓说道:“叶二娘,你本来是个好好的女人,温美好貌,端庄贞淑。但是在你十八岁那年,受了一个武功高强、大有身份的男人所诱,失身于他,生下了这个孩子,是不是?”
“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