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仗劈啪声中,嵩山派众弟子以及左冷禅邀来助阵壮威的江湖人士齐声大喊道:“请左掌门登台!请左掌门登台!”
“左冷禅这长季子现在倒是对劲,一会岳不群上场将其击败,看他还如何对劲!”黄琦见状暗自冷哼了一声,不爽之极。左冷禅但是他的仇敌,现在见到对方风景的模样,他天然不爽了。
台下正扶着令狐冲的任盈盈,不由收回一声低呼。现在岳不群使的武功,和其等与东方不败对敌之时,东方不败使出的武功极其类似。
岳不群浅笑道:“我五派归并为一,那是非常艰巨的大事。倘若因我二人论剑较技,伤了和蔼,五岳派同门大起纷争,那可和并派的原意背道而驰了。”
左冷禅闻言脸上顿时变色,岳不群提到方证大师等三人,可偏就没有提到他左冷禅的名字,大家都听的出来,那明显是自承武功比他高超。
左冷禅使出掌法,岳不群剑法顿时一变,剑速蓦地增快,一剑快上一剑,并且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左冷禅一时候无有抵当之力,只能竭力支撑。
月朔比武,两人使的都是两派的特长剑法,一个使的是一十七路嵩山剑法,一个使的是华山剑法,各有所长。只不过使嵩山剑法的是岳不群,使华山剑法的倒是左冷禅。
左冷禅冒充谦逊,抱拳说道:“五岳派中人才济济,鄙人无德无能,可不敢当此重担。”
左冷禅这一手好看之极,而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罕见罕闻。嵩庙门下弟子当然大声喝彩,其间群雄也是大声喝采。
“左师伯,侄女承认您的武功高强,不是您的敌手,但我们五岳派当中,武功赛过左师伯的,一定就没有了。”说这话的,倒是从神情恍忽中规复过来的岳灵珊。倒不是她本身规复过来,而是宁中则传音让她退返来时将她惊醒,她见左冷禅眼看就要成为五岳派掌门,因此出声。
“较量武功凹凸,自古贤者所不免,鄙人久存向左师兄请教之心。只是本日五岳派新建,掌门人尚未推出,鄙人倘若和左师兄比剑,倒仿佛是来争着做这五岳派掌门普通,那不免惹人闲话了。”岳不群笑着回话,心中大定。
嵩山派弟子闻言,俱都笑了起来。左冷禅说的这三人,除了岳不群外,后二者都不算甚么,而岳不群较着不是左冷禅的敌手,是以众弟子发笑。
“岳女人精通泰山、衡山、恒山三派剑法,确切难能宝贵,若能以嵩山剑法胜得我手中长剑,我嵩山全派自当奉岳先生为掌门。”
听得左冷禅的话,其间群雄纷繁拥戴,当真应了一句‘看热烈的不嫌事大’。
走到台上,岳不群拱手抱拳道:“左兄,你我本日已份属同门,我们参议技艺,点到为止便可,如何?”
“左兄既如此说,鄙人恭敬不如从命。”岳不群等的就是左冷禅的这句话,应了句后,一步一步的拾级下台。
在五岳派诸人当中,真正让左冷禅顾忌的,倒是一个也没有。让他顾忌的黄琦却又不是五岳剑派门人,是以他非常放心,笑着道:“以岳蜜斯之见,五岳派中武功剑法赛过鄙人的,是令尊呢、令堂呢,还是尊夫?”
岳不群已经做好了统统的筹办,一意和左冷禅一决高低,但他却不想主动请战,因此双手背负,沉默不语。
岳不群闻言摇手道:“武功高的,一定品德也高。鄙人就算胜得了左兄,也不见得能赛过五岳派中其他妙手。”他口中说得谦逊,但每一句话扣得极紧,始终显得本身比左冷禅要高上一筹。
左冷禅心下对劲,纵起家子,跃到封禅台上。他身穿杏黄色布袍,恰是落日即将下山之际,日光斜照,映照其身,显得金光光辉,大增堂皇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