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正扶着令狐冲的任盈盈,不由收回一声低呼。现在岳不群使的武功,和其等与东方不败对敌之时,东方不败使出的武功极其类似。
岳灵珊见到本身父亲上了台上,看了一眼令狐冲那边后,退回其母身边。
当下两人相互作揖,执礼以后,倒是分外的不客气,长剑挥动,青光闪闪,剑气逼人。
“左兄既如此说,鄙人恭敬不如从命。”岳不群等的就是左冷禅的这句话,应了句后,一步一步的拾级下台。
左冷禅抱拳回身,向台下四方世人作揖,口中说道:“承蒙众位朋友推爱,鄙人倘若再不答允,出任艰巨,倒显得过于保身自爱,不肯为武林同道极力了。”
宁中则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暗自摇了点头,心中倒是决定,等回了华山,必然要好生说道说道她才行。
嵩山派丁勉倒是问出声道:“比之左掌门却又如何?”
岳不群浅笑道:“我五派归并为一,那是非常艰巨的大事。倘若因我二人论剑较技,伤了和蔼,五岳派同门大起纷争,那可和并派的原意背道而驰了。”
嵩山派第汤英鹗闻言朗声道:“五岳派掌门一席,位高任重,务请左掌门勉为其难,替五岳派门下千余弟子造福,也替江湖同道极力。请左掌门登坛!”
“左冷禅这长季子现在倒是对劲,一会岳不群上场将其击败,看他还如何对劲!”黄琦见状暗自冷哼了一声,不爽之极。左冷禅但是他的仇敌,现在见到对方风景的模样,他天然不爽了。
嵩山派弟子闻言,俱都笑了起来。左冷禅说的这三人,除了岳不群外,后二者都不算甚么,而岳不群较着不是左冷禅的敌手,是以众弟子发笑。
岳灵珊心忧令狐冲身上的伤势,现在神情恍忽,倒是底子就没有重视到左冷禅的话,一句话也没回。
岳不群说着转头向华山派群弟子地点方向道:“华山门下世人听着,我和左师兄是参议技艺,绝无仇怨,倘若左师兄失手杀了我,或是打得我身受重伤,乃是激斗之际,不易拿捏分寸,大伙儿不成对左师伯挟恨,更不成与嵩庙门下寻仇肇事,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义气。”
左冷禅那里听不出来,他是越听越怒,冷冷的道:“岳兄‘君子剑’三字,名震天下。‘君子’二字,人所共知。这个‘剑’字到底如何,倒是耳闻者多,目睹者少。本日天下豪杰毕集在此,便请岳兄露上一手高超剑法,也好让大伙儿开开眼界吧!”
托塔手丁勉见状大声道:“既然无人向左掌门应战,左掌门众望所归,便请出任我五岳派的掌门人。”
比剑法落入下风,左冷禅却不是陈腐之辈,一边使着剑法,一边倒是使出掌法。
“看来左冷禅这是要输...左冷禅公然也会辟邪剑法,可惜中了岳不群的计了!”
左冷禅变了剑法后,一剑快似一剑,十招以后,一剑将岳不群手上长剑击飞,长剑飞上天去。
听得左冷禅的话,其间群雄纷繁拥戴,当真应了一句‘看热烈的不嫌事大’。
在五岳派诸人当中,真正让左冷禅顾忌的,倒是一个也没有。让他顾忌的黄琦却又不是五岳剑派门人,是以他非常放心,笑着道:“以岳蜜斯之见,五岳派中武功剑法赛过鄙人的,是令尊呢、令堂呢,还是尊夫?”
不等左冷禅发飙,岳不群明显也发觉到了女儿神情不对,率先出声道:“左师兄武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小女微末之技,如何能够与左师兄比武?怕是不待三招两式,便要得胜。”
左冷禅闻言脸上顿时变色,岳不群提到方证大师等三人,可偏就没有提到他左冷禅的名字,大家都听的出来,那明显是自承武功比他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