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群雄哪个不是人精?见刘正风神采突变,并不答话,就知陆柏说的不差,刘正风明显是熟谙这魔教长老曲洋的。
“你本身承认,那是再好也不过,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当。刘正风,左盟主定下两条路,凭你决定。”费彬脸上现出浅笑,朗声道:“左盟主言,刘正风乃是衡山派中不成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过,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报酬善,给他一条改过改过之路?左盟主叮咛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挑选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以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此后大师还是好朋友、好兄弟。”
眼看暗器将至,一道指力俄然呈现,将暗器打落。
“岳先生这话说得再也明白不过。对朋友天然要讲义气,对仇敌倒是诛恶务尽,哪有甚么义气好讲?”群雄听他侃侃而谈,都喝起彩来,有人出言拥戴。
沉默好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熟谙,并且还是我平生独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少林派一指禅功,让我丁勉来领教领教!”话音刚落,一道黄影从东边扑向那群雄当中。
“是!”拿着令旗的史登达应了一声,高举令旗,往费彬身边站去。
费彬、丁勉、陆柏三人对视一眼,不想此处有少林派妙手插手,坏了大事,当下三人点头,由丁勉出声道:“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刘师兄就算金盆洗手,我等也只能请你再入江湖了。”
刘正风高举着擦干的双手,朗声大喝道:“诸位,本日我刘正风正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双眼往前边看了下,哀思难言。为了让他顺利金盆洗手,他的两个爱徒向大年、米为义脱手去拦费彬,被生生打死,他如何不悲?如何不痛?
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本日之事,可不能就此告终。左盟主叮咛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搭?设下了甚么诡计,来对于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朴重同道?”
“嗤!”
见到本身家人被挟持,刘正民风的颤栗,却没有发作,而是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或人一意孤行,本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或人若为武力所屈,有何脸孔立于这六合之间?左师兄不准刘或人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费彬见状持续道:“魔教包藏祸心,晓得我五岳剑派近年来好生畅旺,魔教难以对抗,便千方百计的想从中粉碎,教唆诽谤,无所不消其极。刘师兄,你脑筋须得复苏些,魔教畴昔害死过我们多少人,你如何能够受了人家鬼蜮伎俩的利诱,竟然毫不觉悟?”
那人见状双臂向上挡格,不想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那人无可抵挡,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
刘正风并不答复,而是看向岳不群道:“岳师兄,你是位明辨是非的君子,这里很多位武林高人都逼我出售朋友,你倒是如何说?”
费彬出声喝道:“诸位同道莫要被刘正风给蒙蔽了,史师侄,举起令旗!”
刘正风现在顾不得去想到底是谁脱手相阻,又是谁脱手互助,双手快速的放入盆中,洗了起来。
刘正风凛然道:“江湖自古就有端方,凡是有人金盆洗手,不管他之前做过量大的罪过,江湖同道也不准究查。再者说,我刘正风不说行侠仗义,却也从不胡作非为。本日你嵩山派要逼我再入江湖,倒是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