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了。”
“我们明天,拜堂结婚吧。”
热烈的情爱,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刹时便引燃开来……一发不成清算。
芳芳见他眼下步地分歧昔日,不由得也有些惊骇了。
之恺浅笑道:“不消担忧,早都好了。”
“……不是,我有话跟你说。”
他满足的喟叹,他的爱人,就是那人间美人。
他俯身下去,深深望住她,“我记得你明天说……我有隐疾?”
……
以是每一次战役,他都会自告奋勇的冲锋在前,越是出世入死,越是让他痛快得……似获得救赎普通。
芳芳眼中有尘雾般的迷障,口齿间带着缠绵缠绵的情义:“你若想要……我就给你……”
他挪了挪臂弯,让她靠得舒畅一些,手势柔缓的在她脊背上轻抚,一下接一下的,似哄孩童睡觉普通,在她耳边絮絮喃喃说着话……
没有人晓得,对彼时的他来讲,身材刻苦的时候,内心反而会好受一些。
芳芳心魂俱醉,身子融成了一滩水。本来还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软软的滑落到他身侧,连抬起来抱他的力量都没有了。
每次听到大小将士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女人的*,又七嘴八舌的群情甚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极品美人如此……之恺都只蹲在一旁冷静的喝酒。
芳芳点点头,仍埋首往他胸前钻了钻,悄悄合了眼,表示想睡了。
芳芳勉强抑住心内的狂喜,禁不住趴到他面前,抿嘴强作矜持状:“……但是,不都要选个良辰谷旦才好么?”
“你……要干甚么?”
她拱着他的胸膛,才说了两句,只觉心中情潮翻涌,一时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他说罢,直起家来解了上衣扣带……衣袍很快褪下,暴露精干的胸膛。芳芳羞怯的捂住了眼,但是她从未见过他□□身材,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的看――他身上肌骨筋肉,无一处不是匀实苗条;身形表面,皆是劲瘦有力,奇特的诱人。
“唉,那快些说么……”
她小巧有致的柔嫩身材紧贴着他,温热体温带着如有似无的淡淡芳香,透太轻浮的衣料熨帖到他的胸膛……之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不觉有些颤栗,悄悄的伸手回拥她。
“明天?”芳芳打了个激灵,睡意烟消云散,立时又感觉有些亢奋了。
他从她的脖颈处艰巨的抬开端来,一双星眸跳动着炙热的火苗。
“在南疆的时候,我常常一小我坐在海边看海,看着看着,总会生出错觉,感觉你就坐在我的身边……可一旦回过神来,却发明甚么也没有……”
在宫中的日子,他们固然密切,却都还是矜持,再如何亲热厮磨,再如何情难自禁……只因想到那些悬而未决的事情……都未敢真正的超越雷池。
也不为别的,他就是俄然想起了南疆虎帐里的男人们,除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外,更离不开的――就是女人,逢茶余饭后,津津有味议论的,也总绕不开与女人的那些乐事。
“刚才是谁说的,再受不住了?”
“嗯,”之恺转头望了望渐亮的天气,“精确说,是明天。”
他将芳芳顺到榻上摆好,本身随即也挤了上来,两手撑在她身侧。
他低头吻一吻她的手背,将她全部身子包在怀里,转头看了眼窗外月影西移,方觉时候竟已过了大半夜了。
他的手掌被刀剑长矛磨出过粗厚的茧,在她细滑的皮肤上糙糙的磨抚过,竟让她感觉……奇妙的刺激。
他们真正抛开了统统的牵绊,那些世俗伦理强加于他们身上的统统连累、承担,或者光荣、光环……他们全都决定舍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