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不敢设想会有本日。
他俄然忆起在南疆的那些日子来。那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蚀骨思念,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不知是如何熬过来的。
也不为别的,他就是俄然想起了南疆虎帐里的男人们,除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外,更离不开的――就是女人,逢茶余饭后,津津有味议论的,也总绕不开与女人的那些乐事。
之恺翻来覆去半晌,俄然又伏到她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唤她。
除此以外,她还清楚的看到,他的身材上……竟然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一道道的纵横交叉,形貌狰狞,怵目惊心。
之恺俄然被堵开口鼻,一时差点没缓过气来;刚要推开,芳芳又往他身上连摸带挠……之恺被蹭得受不了,气得一跃将她反过来压抑住,磨着牙道:
“你……要干甚么?”
每次听到大小将士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女人的*,又七嘴八舌的群情甚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极品美人如此……之恺都只蹲在一旁冷静的喝酒。
“明天?”芳芳打了个激灵,睡意烟消云散,立时又感觉有些亢奋了。
芳芳眼中有尘雾般的迷障,口齿间带着缠绵缠绵的情义:“你若想要……我就给你……”
他身子排挤下来,一点一点的吻她。
之恺更是意乱情迷,全部身子都压了过来,芳芳被猛地按回到小小的榻上,生硬的床板咯着脊梁骨,模糊作痛。
将士们没少嘲笑他,也都觉得他是顾忌吴仁邦,便成日的鼓动他快些把吴祯儿给办了,免得活活受这禁欲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