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岛上起了些许冷风。这里的夜风有湿湿的凉意,乍一拂过,只感觉潮湿沁人;但是那湿寒却会在不知不觉间渗入肌理,密密的钻进骨头内里,光阴一久,便感觉噬骨。比起都城干干冷冷的暴风,刀子普通吹打在脸上的感受,又是别的一番滋味。
天子俄然想起甚么,便问道:“朕仿佛记得,你与严尚书友情不错,这番论点,似与他相左……”
之恺笑笑,“那姑姑比来好么?”
“没干系,父皇欢畅就好。”
“你出世那年,朕立了你大哥为太子……实在,当时他也还很小,甚么都不懂的……”
天子道:“国不成一日无君。朕出宫来,太子天然得留下么。”
“之恺,这些年……的确是委曲了你……朕也晓得,你也聪明、优良,乃至……行事更勇敢,有很多人在背后里也说,或者……你更合适作储君……”
之恺点头,“百姓皆赞太子开通,提及来,风评乃至比父皇都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