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苏宁时见周庭经本日竟然能对着一名小女人看的如此专注投入,倒也令他大开眼界了。
只不过这长庆酒楼毕竟是个有口皆碑的处所,如果只是七人同桌就难倒了他们,那如许大一家酒楼那里撑得起来呢?
而立在薛泽丰中间的苏宁时,倒是一言不发地深思了起来,他的目光来回在薛泽丰、周庭谨以及那位带幕篱的娇小女人身上细细打量。
“不过前几日丫头在我房里扫洒的时候,把你给的方剂给弄湿了,捞起来的时候上面的字都晕开了,我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呢,明天真巧,又让我碰上你们了。我不管,说甚么你都得再给我写一张!走吧,上我的雅间里去,我们渐渐儿聊。”周妍儿不依不挠地拉着阮兰芷的衣袖,说甚么都不肯放手,间或还抽暇朝身后不远处的周庭谨挤了挤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薛泽丰那里推让得了,再者,他和阮兰芷本就欠周庭谨一份情面,再回绝的话,就真的有些不见机了,这厢想着,他又偏头拿爱莫能助的眼神去看阮兰芷,目睹后者悄悄地朝他点了点头,薛泽丰这才朝周庭谨一行歉然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