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红云见仍出去的解药无人敢接,不由轻视一笑道:“姚保护何必这般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我那7、八瓶都是解药!你又何必怕呢?”
只见那7、八只小瓶摔在地下,却没分裂,只滴溜溜的原地转着,却不知哪瓶才是解药。
世人见何道洪盘膝打坐,五心朝天,正自运功尽力驱毒。
世人一听,脸上无稳定色。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公然要的是那张盐引。
她从鼻中哼地鄙夷出声,跟着双脚一点,便想窜出店去。
刘道坤心念急转,自知若要硬拼,定是两败俱伤的场面,便道:“女人,其间与你有仇的人物极多,如果再打下去,你必定讨不了好。上天有好生之德,老道也不想多杀生,不如你先将解药交出,我们自会放你安然拜别。”
那欧阳北则面如染墨,看来过未几时,便要跟随鲁风雷而去。
姚广嘲笑道:“贼婆娘,若想要活命,乖乖把解药交出,不然一会儿让那两个小女人在你身上戳一千个洞穴眼,让你给鲁大侠偿命。”
一旁姚广跳了过来,怒道:“你本身难保,还敢大言不惭?”
姚广听了赶紧缩手,任凭那几只小瓶从面前飞过,心下悄悄叫险,想道:“我这常日妄自吹嘘行走江湖经历老练,本日却得亏这孩子提示。”
束红云伸出食指,悄悄抵住脸上的酒涡,点头道:“道爷这个主张听来不是个好主张。”
束红云嘲笑一声,身子一侧,已让过姚广的攻招。
刘道坤哼了一声,点头道:“别理她。我们无妨每瓶都试上一试,想来总有一瓶是真的!”
只见这一招功力到处,身遭三尺以内的灰尘竟都往外飘开,从他脚下为垓心,呈现一块近三尺的圆形净土。
刘道坤见她兀安闲这还价还价,便皱眉道:“如果我们不承诺呢?”
束红云笑道:“哦,被你这么一吓,我想起来了,是黄色的那瓶。”
刘道坤淡淡隧道:“女人要单打独斗,老道这就作陪。”
她自知面前这两人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妙手,若凭真本领,只怕一个也打不过,更何况一旁另有个乘机脱手的李南星?
刘道坤怒道:“女人如果诚恳奉送解药,又何必这般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