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宗道:“你昨夜一夜未回,今晨又去了马府,去做了甚么?”
目睹着偌大一座气度壮阔的马府就在本身眼皮底下瞬息间化作焦炭,面前的气象更是如同修罗道场、人间炼狱普通,欧阳北纵使再老成慎重,也难于按捺表情,双手微微颤抖,脚步踉跄的回身而出,不忍再看。
贾敬宗大怒,暴喝道:“大胆欧阳北,你身为扬州捕快,知法犯法,放火行凶,另有甚么话说!”
贾敬宗见一众官差无人敢胆上前,登即怒喝:“你们干甚么?想要和他一起造反吗?”
欧阳北道:“部属昨夜去了天宁寺查案,今晨到马府也是想趁便查访案情。”
贾敬宗冷冷隧道:“欧阳北,你如果识时务的,现在乖乖束手就缚,本官自会还你明净,如若你现在来横的,那你这放火行凶的罪名以外恐怕还要再加上一条公开拒捕了。”
欧阳北又惊又怕,顷刻跳了起来,忙道:“大人明鉴,火不是我放的,人也不是我杀的。”
欧阳北不由一愣,说道:“部属做了何事,还请大人明言。”
贾敬宗气急反笑道:“欧阳北,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把在欧阳北家里起获的证物呈上来。”
贾敬宗肝火勃发道:“嘟!开口,休要再说,你既不在场,如何为他作证!”
东西藏好后欧阳北干脆闭目躺倒,多想无益,他倒要看看早晨这贾知府究竟有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