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心下骇然,想道:“本来这些花里喂有迷药。不幸鲁风雷千防备万防备,还是栽在这些古怪手腕上!”又想道:“不知这‘俏女娲’是何许人物,竟然有这等奇特招式,今后碰到此人,定要谨慎防备。”
群匪练习有素,登从背后取出盾牌,护住头脸,还是不断往坡上爬来。
一名夫役吃痛不过,骂道:“操你奶奶的!老子不干了!”说着躺在地下,打死不动。
欧阳北见她楚楚不幸,插口道:“我看这些人也真是累了,便打死了也动不上一步。我看大伙儿还是歇一歇吧!”
欧阳北见他神情严峻,便问道:“这虎头坡到底有何古怪?莫非此处有能人拦路?”
白梅低下头去,眼中噙泪,低声道:“人家只是想给你做个花冠……”说着抽泣不已。
姚广走上两步,凑上嘴来,低声道:“我们身怀要务,可别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了。到时人多口杂,怕坏了大事。”
兰芝低声应道:“是。”
忽听远处传来白梅的声音,说道:“师姐你看!这里有好多标致的花儿啊!另有果子呢!”
只见远处鲁风雷兀高傲喊小叫,要世人把推车担子摆好,不成胡乱放在地下如此。欧阳北不由得为之发笑,畴昔他在扬州干捕头时,甚么大案子没见过?只觉鲁风雷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也是昨晚睡得晚了,欧阳北呵欠连连,本想闭上眼打个小盹,哪知不半晌便沉甜睡去。
鲁风雷道:“夏大人在肩舆里歇着,此时大抵睡着了。等李大人他们返来后,我们可要从速上路啦!”
欧阳北摸了摸脸,心道:“我分开扬州也已大半年了,不晓得那些老部属可好?”想到他们昔日在槐花娘娘庙前翻脸无情,心中不由一阵黯然。
鲁风雷心中一软,谩骂一声,自即将那花冠拾起。
欧阳北见二人去得远了,也找了一到处所,坐下安息。
欧阳北见环境危急,强盗足足稀有十人之多,所谓豪杰难仇敌多,只要躲上一阵,心道:“这两名少女年方稚弱,万不成落入匪人手中,先救她们再说。”赶快一手一个,将两人抱起,跟着运起轻功,便往坡上奔去。
鲁风雷恶起脸来,吼道:“都不准去!给我乖乖地守在这里!”
鲁风雷点头道:“这里风声太紧,要歇也过了这坡再说。”
李南星向鲁风雷看去,伸手一摊,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北深怕他们出事,赶紧坐起,拽出流星锤,往声音来处走去。他谨慎翼翼,放低了身子,从树丛间穿了畴昔,便要察看众情面状。
鲁风雷怒道:“怎地你却帮着外人说话!这些人不知好歹,如果给歹人趁虚而入,我们岂不糟糕?”
兰芝给他数落一阵,一脸难堪,只得垂下俏脸,低声道:“我只是见他们不幸,不是成心顶撞师叔。”
鲁风雷点头道:“欧阳大爷所料不错。这虎头坡的匪贼聚众数百,不时下山打劫,非常短长。平常路人都要埋没金银,结伴而过。我们带了这很多产业,更需谨慎防备。”说着他又叫道:“大伙儿快点!入夜后此处贼人出没,可得加快脚步啊!”
走进树林,凝目望去,却见好大一片花丛,固然方才入春不久,却都开得畅旺,只见红的紫的,绿的黄的,光辉斑斓,美不堪收。
李南星点头道:“宦海上讲究的是情面两字。我既然承诺了人家,便不能忏悔,还请姚保护多担待,路上谨慎防备。”
正睡间,梦到本身风风景光的回了扬州,与浩繁同僚老友大吃大喝。正自风骚欢愉的时候,忽听脚步声响,那知府贾敬宗冲了出去,喝道:“欧阳北!你好大的胆量,竟然还敢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