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夫役吃痛不过,骂道:“操你奶奶的!老子不干了!”说着躺在地下,打死不动。
李南星微一游移,说道:“我们此去多少担些伤害,女人还是在此安息吧!”
走到近处,听得人语低低传来,贰心惊胆颤,运气护身,弯下身子,缓缓地往前走去。
欧阳北见她楚楚不幸,插口道:“我看这些人也真是累了,便打死了也动不上一步。我看大伙儿还是歇一歇吧!”
欧阳北见他神采严峻,便打量四周阵势,说道:“鲁大侠别再担忧了。前头是个山坡,贼子若要暗害我们,定要埋伏在那儿。我去守在上头,包你万无一失!”
鲁风雷伸手接过,骂道:“小丫头!你是出来玩的?还是来办事的啊!”说着将花冠扔在地下,便要一脚踩下。
白梅破涕为笑,立时帮他戴上。只见鲁风雷满脸难堪,略显肥大的身形却戴了个少女也似的花冠,甚是好笑。
欧阳北只听背后风声劲急,袖箭、铁菩提、青莲子等暗器不断打来。他提起真气,夹着两人奋力一纵,已然跳上坡顶。顷刻背后杀声大起,十来名喽啰正往坡上爬来。欧阳北舞动流星锤,呼地往下打去,猛地正中一人的脑门。那人大呼一声,骨溜溜地滚下坡去,目睹不活了。
李南星点头道:“宦海上讲究的是情面两字。我既然承诺了人家,便不能忏悔,还请姚保护多担待,路上谨慎防备。”
欧阳北见二人去得远了,也找了一到处所,坐下安息。
鲁风雷不知他是捕头出身,听了这话也不在乎,只哦地一声,没有回话。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人说道:“他奶奶的,这几日买卖不好,就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欧阳北举起大石,接连往那大王丢去,那大王轻身工夫不弱,摆布闪避,跳高伏低,都给他躲开了。
鲁风雷怒喝连连,叫道:“别胡乱走动!快快给我返来了!”一阵呼啸后,便也追了畴昔。
忽听远处传来白梅的声音,说道:“师姐你看!这里有好多标致的花儿啊!另有果子呢!”
欧阳北心下一惊,暗道:“瞧他们这模样,准是中了迷魂香之类的毒药。但是此处阵势空旷,这些贼子怎能一次迷倒如此多人?”
欧阳北摸了摸脸,心道:“我分开扬州也已大半年了,不晓得那些老部属可好?”想到他们昔日在槐花娘娘庙前翻脸无情,心中不由一阵黯然。
欧阳北心下骇然,想道:“本来这些花里喂有迷药。不幸鲁风雷千防备万防备,还是栽在这些古怪手腕上!”又想道:“不知这‘俏女娲’是何许人物,竟然有这等奇特招式,今后碰到此人,定要谨慎防备。”
鲁风雷嗯了一声,倒是不置可否,只对付道:“如此有劳欧阳大爷了。”
欧阳北深怕他们出事,赶紧坐起,拽出流星锤,往声音来处走去。他谨慎翼翼,放低了身子,从树丛间穿了畴昔,便要察看众情面状。
只见远处鲁风雷兀高傲喊小叫,要世人把推车担子摆好,不成胡乱放在地下如此。欧阳北不由得为之发笑,畴昔他在扬州干捕头时,甚么大案子没见过?只觉鲁风雷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也是昨晚睡得晚了,欧阳北呵欠连连,本想闭上眼打个小盹,哪知不半晌便沉甜睡去。
欧阳北走上前去,笑道:“本来你们都在这里玩耍,那夏大人呢?”
白梅低下头去,眼中噙泪,低声道:“人家只是想给你做个花冠……”说着抽泣不已。
其他几人纷繁大呼:“小贼放暗器!大师谨慎!”